他就回了七句。 谢疏桐笑道:“你苦着个脸干什么,要不乐意,不如换我上去。”
风危楼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上去清净清净。”
身旁侍剑两个女子扑哧一笑,主人也开玩笑,当真是少见之极。风危楼讲究衣行吃穿,走到哪里都有随从。
也不作势,轻轻跳上擂台,慢走几步,才到柳一明夷面前。
柳一明夷也不着急,等他到身前,才道:“风危楼,许久不见。”
风危楼一言未发。
柳一明夷道:“你我虽相看生厌,但其实无冤无仇,刀剑无眼,咱们今日拳脚较量如何。”
风危楼还是一言不发,只点了点头。
河两岸不住有人窃窃私语,说的多半都是,这人好不要脸,知道华山派以剑法着称,却说什么不伤和气。你一掌打上去,怕不比一剑刺到的轻。
却又有人说, 两人心照不宣,你没见风危楼根本没带剑上去么?
两人想是知根知底,也不试探,出手就是狠招,河两岸人还在议论,两人已经换了七八招。
风危楼所使拳法三路,华山派都要研习的“太华拳”,“长空掌”和“鹞子穿云掌”。华山派武功亦如其山,险峻桀骜。后两路拳法都是以华山险要之处为名,源自“长空栈道”与“鹞子翻身”。
柳一明夷以一路“百胜拳”和一路“惊龙劈挂掌”相抗,柳家堡世居山东,家传武学也是走的刚猛路子。
两人以险对刚,自是打的险象环生,万般精彩。
又有人惊呼出声,柳家堡的高手居然也会“猴子偷桃”!这柳一明夷不似比武,倒好像要与风危楼拚命。
明月渐上,冷风劲吹,空气骤冷,河上水雾之气越来越重。
华山派岳长青也是惊讶,低声道:“这人跟风长老有什么仇?”
定风剑余明阳道:“我也不知,他整日飘荡在外,谁知道惹了多少麻烦。”
截云神剑伍元召笑道:“咱们华山派如今一半的威名可都是他打出来,你居然嫌他麻烦。”
谢疏桐道:“别猜了,两人啥仇没有,就是看对方不顺眼。”
岳长青摸摸脑袋,嘀咕道:“是吗,可风长老也不丑啊。”
诸位假日都安排了些什么啊,连着两天去踢球,没有约朋友,居然一脚没踢上,郁闷。旅游这种事情连想也不敢想,附近地方转转的心情也没有,照旧上班,这日子一天天过的,我都有点可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