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叶修文说自己有牢狱之灾,月儿却不解的道。
“呵呵,我在燕州城,临走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我说:我五爷让谁三更死,即便阎王,也不敢留人到五更。”叶修文笑道。
“就因为,你吹了一个牛逼?”月儿诧异的道。
“”
叶修文无语,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月儿。
“这不是吹牛逼,而是有因有果。当时有人在猜测,通州的总兵‘鱼贯’是不是被我所杀。我随口便说了这么一句话。”叶修文又道。
“这有何妨?大人不说,帮你解决了吗?”月儿反问道。
“哼,解决也仅是将此事压下来,不张贴悬赏公告,不发通缉令罢了。
所以‘鱼贯’之死,也仅是流言。
我到燕州城内,那周冲自然不敢因为谣言动我。
但我亲口承认,那就不同了。他会抓我去请赏。”叶修文淡淡的道。
“那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留人话柄?你这是在拿着生命去装逼啊?”月儿气道。
“诶,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叶修文微微一乐道。
“你都要进大狱了,还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莫不是,又要我去找大人救你?哼!”月儿都将自己给气笑了。
“呵呵,我的傻月儿啊?你怎么不明白呢?我当时杀鱼贯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这一步,”
“什么?”月儿惊讶的道。
的确,在通州城的时候,叶修文一剑斩了鱼贯,月儿便十分的不解。
因为杀鱼贯,百害而无一利,但叶修文谈笑间,却将人给杀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
月儿想不通,有些急躁的拧了一下身子,就如同小女人撒娇一样。
叶修文笑了笑,这才道:“我曾经说过,我们现如今,就如同在夹缝中生存一样。
六扇门,凌霄阁,血月斋,圣母教,甚至是小小的漕帮,以及周冲这样的地方官员,我们都惹不起,他们都有可能要我们的命。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不得不想想了,究竟谁,会先急於要我的命?
其实说白了,那个鱼贯非死不可。他不死,我们一定会有大麻烦。
他当时被我们击败,他并不服气。只是他被我们伤了,没有了杀人的力量罢了。
所以,他一旦恢复,不管我们是谁,他都会来寻仇。
而到了那个时候,漕帮不会保着我们,活阎王也不会出面。那么我们两个,将必死无疑。
试想一下,鱼贯的手中,掌管着八千兵马,只要他带来三千人,我们便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哦,原来如此,那么这么说来,那鱼贯,还当真该死。”月儿恍然大悟的道。
“对,但当时,我并没有只想着鱼贯,而是又想到了东方舵主。
东方舵主难道会看着我们如日中天吗?
他想要当上这漕帮的帮主,那么他便必须要除掉我们。
而且,我的实力,他已经应该听说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