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来着不善,听其意思,是要查封我们烟雨楼,到时一个个搜身,麻烦就大了。”
“为防万一,等下我出手将那小子擒下,你趁机逃出去。”
“无论如何,袋子里面的东西都要带出去,这事关我们背后那位谋划的大事,万万不可出了差错。”
有一在三楼一个房间内的四十多岁妇人,脸上有无尽寒霜闪烁。
烟雨楼在清河存在了这么多年,在清河关系错综复杂,甚至今晚就有清河某位大人物在烟雨楼歇息,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人敢带兵将烟雨楼给封了,这简直是从老虎嘴上拔须。
妇人旁边,有一带着面纱的女子,不是其他,正是号称是清河第一美女的红胭脂,其眼中有寒意在酝酿。
“蹲下,别乱动。”
“都别动,否则我手中铁枪一抖,伤了你就不好了,老实一点,站好了,别给我耍什么小心思,”
“你说你,有钱去干点什么不好,娶个小老婆每天抱着睡也行啊,非得出来寻花问柳,这下好了,回不去了。”
很快,苏干带进来的五百人马就开始了行动。
不管是烟雨楼的姑娘,还是来跟姑娘探讨人生的人,都是毫不留情的将之从一个个房间中抓了出来。
除此之外,诸多人马得到苏干的指令,抓人时,都要搜一遍身,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出来,那一个个被抓的人,大呼小叫,眼中有熊熊怒焰在燃烧,恨不得是当场将苏干打死。
“三楼有个房间,兄弟们不敢动。”
王三龙走了过来。
“有大人物?”
“长史。”
“带一些弟兄跟我过来,弟兄们不敢动,那就由我亲自动手,我就不信在清河城还有人能大得过大玄律法了。”
苏干微微点头。
长史,在清河郡可是能排进前五的大人物,亲手抓人,要说清河守军统领来了,那还差不多,王大龙一个副统领,没有这个胆子抓人也是情有可原。
“就是这间。”
王三龙很快就带着苏干上了烟雨楼三楼,走到三楼一个房间前。
嘭。
苏干可不管你什么丈史不长史,一脚踹出,将房间的门踹开了。
“大胆,给我滚出去。”
有一携带着暴怒之意的苍老声音响起,有一头发花白,花白之中还带着一点黑的老者,面色阴沉如水。
此老者,不是其他,正是清河长史田元丰。
“田大人,好大的威风。”
苏干走了进来,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田元丰眼冷如刀。
“你问的我想干什么,倒不如问你想干什么,身为清河长史,公然带头嫖娼,你这是将我大玄律令置於何地,将我大玄的脸面置於何地,身为大玄官员,知法犯法,你又该当何罪?”
苏干冷喝的道。
“好胆,竟敢公然污蔑本大人,是谁告诉你本大人是在嫖娼,本大人不过是听闻烟雨阁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来烟雨楼找她们切磋一下琴艺和棋艺,此乃风雅之事,犯了大玄那条律法?”
田元丰声音,极其寒冷。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他现在又不是赤裸裸在床上给人抓到,死不认帐,整个清河,又有谁能耐他何?
“好一个切磋琴艺和棋艺,田大人这颠倒黑白的功夫,整个清河,估计都无人企及,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是你自己走出来,还是我动手请你。
” 苏干直接就笑了。
这大半夜的来烟雨楼这种烟花之地切磋琴艺和棋艺,能想出这种理由的人,也算是个人才了。
不过,想在他面前耍无赖,田元丰只能说是找错人了。
现在柳芒都穷得两眼发绿了,不说田元丰是真的来嫖娼了,就算没有,落到他的手中,也得嫖娼的名头给你按上去,好好敲诈一笔。
“相信我,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田元丰一张脸,难看得吓人。一看苏干要硬来了,随意扯了一块床单将整个脸给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
身为清河长史,脸面还是要的。
要真是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赤裸裸的给人押出去,那才是真正丢脸,以后别想在清河抬起头来。
田元丰这边搞定。
考虑到烟雨楼三楼是烟雨楼的贵宾室,接待的估计大多都是田元丰一样在清河郡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人,苏干也没有让王三龙他们为难,直接带着他们,一个房间一个房间踹过去。
好家伙,真让他网到了不少大鱼。
刷。
在苏干一脚踹开烟雨楼三楼最后一个房间的房门时,有一红光闪过,有一红色飘带,直朝苏干而来。
“小心。”
王三龙面色一变,身躯一动,一步上前,抓住苏干的手臂,往后面一拉。
另一只手。
猛然朝红色飘带拍出一掌,其中有血雾之气爆发,将红色飘带化为碎片。
这一拉一拍,不仅显示出其强悍的实力,更表现出其在危急关头的应急能力,不愧清河守军副统领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