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住在陈家的……
小老鼠有些不好意思:“大哥虽然好嫖,但却未曾祸害过别家,魏相公,您是大哥的同学,还请多加费心。
“你便是陈家的保家仙啊,我看你浑身金光闪闪,莫非是‘吐宝兽’之后?”
“正是了。”
说着,这小老鼠有些尴尬,“我有个堂兄,曾经去大江龙神府偷龙鳞,它天赋绝佳,本该有好前程,结果犯了大错,被镇压在北阳府。后来“被我杀了。”
“便是如此。”
小老鼠有些害怕,“有这桩因果在,我也是怕被魏相公给挫骨扬灰。”
“挫骨扬灰?”
魏昊一愣,“这从何说起?
老鼠回话,就听怀里狗头摇了起来:“君子!你难道忘了!那老鼠精你是剁了脑袋又用火烧,烧成灰之后,还就地把骨灰扬了。你还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它魂飞魄散!
“噢对对对,我差点忘了,当时还问你,黑狗血是不是能驱邪。”
狗子当时就闭了嘴,它真傻,真的,它提醒个什么啊“小汪,黑狗血到底能不能驱邪?
“呜。…
狗子缩了缩狗头,不再说话,顿时化作嘤嘤怪原本小老鼠还能坐着,然而听汪摘星这么一描述,当时就软在地上,然后出现了一滩水渍它吓尿了。
“说起来,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魏昊想了想,也是奇怪,“当时看到我月下扬骨灰的,应该也不多啊。
石太公是个五百年死宅,根本不爱交际,它也不能乱走,离开石家山庄。
那总不能是自己和狗子说的吧?
只听小老鼠哆哆嗦嗦:“我还活着?”
“唉,你放心,我有辨认正邪之术,你生上没有食人的腥味,断然不是大奸大恶,我杀你做什么?
小老鼠这才一脸不好意思,起身在池塘里游了一圈,重新上岸抖了抖,洗掉了尿骚味,这才上前道:“实不相瞒,我那堂兄在地府发迹了,
竟祖上生财有道,我那堂兄在阴间使了不少钱,虽没有当个阴差,却也是个发财帮办。
他娘的!我就知道,当时要是把它打得魂飞魄散,就没它阴间快活的机会!可恶!”
魏昊忽然眼睛一亮,“阴间?莫非此事跟它有关?”
你是陈宅的‘保家仙’,陈孟男见了你,还得称呼一声长辈,你那堂兄总不能连亲戚也坑吧?!”
“这谁说的清…”
小老鼠无奈道,“若是因为亲戚兄弟便不坑,那就断没有‘鼠目寸光这个成语啊。
“这次若是有它暗中搞事,我将它打得魂飞魄散,你当如何?”
若是有它搞事,当以大哥性命为先,这堂兄弟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少一个多一个不打紧!”
吱吱吱吱叫了一通,唯恐魏昊心慈手软。
“若如此,我就心中有数了。
魏昊寻思着,那“灰先锋”就算不是主谋,也是个推波助澜的货,毕竞是他魏某人宰了它,把它挫骨扬灰,几百年修为化作灰灰。
不恨得咬牙切齿,怎可能?
跟小老鼠讲好之后,它便转身离开,又从门缝钻入,见了陈父,微微点头,然后顺着供桌的桌腿爬上去,绕过了贡品,溜过了牌位,到了破碗前一跳,跳进去再也没有了踪影陈父看傻了眼,揉了揉眼睛:“你们看到那老鼠没?好生机灵!它还知道作揖点头…
“陈叔!”
魏昊在门外喊道,“可以出来了。
听得此言,陈父赶紧开门,冲魏昊练练鞠躬,“贤侄,您定是有神通的高人,一定要救救大哥啊!”
“陈叔放心,大概眉目已经有了,我现在正要去捞人。若是捞人成功,到时候免不了要有些开销,数量可能不菲,希望陈叔要有准备。”
“只要大哥安全回来,花多少钱都没问题,我现在立刻从全城柜台、库房调用现银不仅仅是现银,山珍海味、绫罗绸缎、灵芝人参、古董字画……总之,有什么奇珍宝贝,都要备上一些,以防万一。说罢,魏昊拱了拱手,“我这就去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