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刚才见刘三面现不信的神色,一弹指,施了个火焰术,现在他修炼得又深了一层。火焰术更加收随心,这一次只是为了吓唬几个家伙,不过是在刘三头上点起一个小小的火苗而已。
虽然如此,这么一个小小的火苗在头顶飘忽,实在是很诡异的事。刘三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就扭头躲避那火苗,可是不管他怎么动,那火苗却始终跟在他头顶,倒好象真是从脑袋里生出来的什么“业火”似的。看起来就好像刘三是个大号打火机一般。吓得他大叫︰“医生你快救救我啊!我要被烧死了。“这我可没办法。”张扬道︰“那是你心里有邪火,不相信我说的话。才激起了头上的业火,我有什么办法啊?”
“我不敢了,不敢了,一会儿我就去派出所自去!医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说来也怪,刘三一说了这话,那火苗竟然就渐渐熄了。这一下,那几个家伙还哪有不信的道理,借他们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不信啊。于是纷纷赌咒誓,说自己立刻就去派出所自。
于是没过多久,派出所的民警就看到六个前来自的,来自的人也不是没见过,可像他们这样争先恐后地可不多见,而且这分明就是几个小混混,犯的也不是什么大案,无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可是警察不重视他们,这几个还急了,在那里摆事实讲道理,说明自己确实是违了法、犯了罪,强烈要求警方立即逮捕自己,直到警察把这几个都送进了号子才罢休。进号子地时候这几个似乎还挺乐的,好像终于达成了自己的愿望一般,要不是彼此胳膊读不灵便,估计哥几个就要击掌相庆了,让派出所的民警实在有些搞不懂。
其实张扬不过是把真气凝练出来的冰针透入了他们的筋脉,筋脉骤然遇冷,导致胳膊僵硬,事实上不过几个小时就会恢复的,确实和进不进号子没有关系。可是那个所谓的“业火”把那几个人给吓住了,根本不敢不信张扬的话,蹲几天号子当然比废了胳膊强,他们可不敢冒这个险。
等那几个家伙匆匆赶往派出所了,张扬才拍拍一旁兀自有些愣地朱然的肩膀道︰“怎么了?什么呆啊?”
朱然这才醒过神来问道︰“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心里的邪火会引起头顶的业火?我倒是知道邪火上侵可能引起牙疼或头疼,我还记得有个玉女煎的验方可治此症。”
“呵呵,你倒还记得这个,”张扬不欲解释那个什么“业火”的问题,便问道︰“你可知道这玉女煎具体是那几味药?”
“记得”朱然道︰“应该是︰石膏(9-15克)、熟地(930克)、麦冬(6克)、知母(克)、牛膝(5克)。功用是清胃热,滋肾阴。主治胃热阴虚证。头痛。牙痛,齿松牙衄,烦热干渴,舌红苔黄而干。亦治消渴,消谷善饥等。”。
“呵呵,你到记得熟。不愧是学中药学的。成绩一定也不错吧?”张扬道。
“没法跟你比啊!”朱然道︰“你可是今年地优秀毕业生,工作不会有问题吧?昨天你可讲得真好,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你说的那种医之大。我虽然不是学临床地,听了也很有感触呢。如今社会上那么多假药害人,不都是没有做到你说的那个诚字?做药、买药的不能做到以诚待人,无异于谋财害命呢!”
“是啊,不光是医生,制药买药的也是一样。”张扬道︰“即便医生开地药方没错,可是如果病人用的药的质量不好。或根本是假药,那再好的方子也是救不了人的。那种制售假药,以次充好地行为真是无异于杀人呢。”
“是啊。”朱然道︰“这个道理我想很多人都懂,可是仍然时常听到有假药地报道,实在让人无可奈何。”
“也不能那么灰心!”张扬道︰“比如像你这样的人以后去做药、买药,我相信一定是会讲良心地。如果做药地都讲良心,买药的都卖良心药,假药就没有生存空间了。”
“唉,光有良心又有什么用?”朱然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工作都找不到,跑了不少药厂、药店,都没有消息。我们这中药学专业要的单位本来就少,再说人家都要本地学生,像我这种外地学生不受欢迎,就算成绩好也没啥用。要是这两个礼拜再找不到工作,我就只能回老家去了,这城市里开销大,没有工作支持不起啊!”
张扬听他这么说,便道︰“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个地方,当然能不能用你还是人家说了算。我只是给你介绍一下。而且只是个小药店,估计工资也不会太高。不知道你想不想去试试?”
“真地?”朱然听了显然挺高兴,说道︰“有机会就好啊,我就怕人家一看我是外地学生,直接就把我淘汰了,至于待遇我哪里还挑,只要让我先在这里站住脚就好,总得先养活自己吧?你知道,我们那种穷地方。父母供我念大学不容易。这几年。我还是*着学校补助和做兼职赚点外快才撑到毕业。可是毕业了,如果没工作。又要租房,又要吃喝,可真负担不起啊!”
“那好,你要是不挑,我就帮你介绍下!当然成不成的还是要看你自己,我说了可不算!”张扬说着便道︰“明天我联系一下,再给你电话吧,你手机号码多少?”
朱然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没有手机呢,不过我寝室就在你们楼上,我可以明天去你们寝室找你啊,你说什么时候方便吧!”
“那样也行,”张扬想了想道︰“明天你九点半来吧,我早上替你联系好。”
“那真太谢谢你了!遇到你我还真幸运,今天要不是你,我可真要吃亏了。”朱然开心地道︰“对了,那个业火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像脑门上点了个打火机一样呢?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书上也从来没有说个邪火上升会导致那样的业火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呢?”
张扬没想到绕了半天,朱然竟然又绕回来了,而且看他那样子就是一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不由也一阵无语,跟这个样一个学中药又认死理的人可真不好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