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秋晨:“……”
“享受美味之前的过程更有意义,顺便打发时间。”兰秋晨正儿八经道,“你不愿干就起开,我自己来。”
主要是兰秋晨心情郁闷,练功时间长了些。习武嘛,运动量大,饿得慌,磨刀霍霍向家禽。用泥糊了两只茶香荷叶鸡埋坑里,烤了两只鸭,还有一只在炖汤。
正忙着,突然脑子里响起莫拉的声音:
“主人,莫德的孩子也入了那个游戏。”
说完就想走,被桑月眼疾手快一把定住她的小电驴。
“噢?”桑月微怔,正在施法的手顿了下,“有生命危险吗?”
兰秋晨一听,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没几天了?那是几天?”
桑月又仔细看了一遍,最终摇摇头:
“或许也是,是什么意思?”兰秋晨不解。
昨天和前天,两家年轻人不仅争执不休,甚至还动手闹到警局去了。
可她老了,在不肖子孙面前是没有尊严和自主权的。
她这小日子过得好好的,突然又被亲儿子、孙儿们找上门打扰。生怕自己被绑走,吓得老太太赶紧打电话给侄儿们。
……
自从村里有人开民宿,民宿老板是个好人,时不时给住在村里的几位老人送来米和面。包括柴米油盐之类的,根本用不着搬到镇里住的侄儿侄孙们操心。
之前只有儿子在蹦,现在是父子俩一起蹦,把弗罗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
“只看到在半个月之内,除非你又拿药剂去救她。以前我道行不够,很多事情看不出来,刚刚倒是看到一个有意思的……”
两位姑娘都是食肉兽,平时的饮食可素可荤,共同点是量大。
如果兰秋晨还要救老太太,肯定要靠她的药剂,的确跟她关系匪浅。
“我觉得,摊上这种不肖子孙,你就别再一厢情愿了。”桑月难得给一次建议。
夜里,独居的时候,感觉山里万籁俱寂。多了一个人,顿感山里比往常热闹多了。主要是某人心情不好,家禽遭了殃,鸡飞狗跳的。
这种争争吵吵的家务事,没流血没死人,当然是以劝为主,劝两家人以和为贵。得知老太太的儿孙们以往的不孝行径,便责骂教训了几句。
原来,七姑婆在几年前回到兰溪村的时候,按命数,应该不出半个月人就没了。
认错态度良好,又有警方从中劝和,叔公的儿孙们还能怎样?只能忍气吞声,皮笑肉不笑地与对方握手言和。
后来兰秋晨暗戳戳地给她喝了药剂,让她熬到了现在。本该寿终的那个年月成了她人生中的一道坎,今时今日或许也是如此。
“这个游戏在她儿子的学校暗戳戳地传播,他有一个好朋友没了,另一个好朋友的姐姐接触到那个游戏不到一周就变得疯疯癫癫的……”
人不轻狂枉少年,何况他全家习武,更加正义感暴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