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被祭魂时,又看到她凭空掏出武器反抗,心里就一直惦记着。
后来不知怎的,他回到了故土,无意间又遇到她,立马想起她的异常和武器。大家都是土着,看过天马行空的小说、影视,知道空间、系统及其他宝物。
与其猜测,不如近身试探,便有了这场人鬼之恋的闹剧。
“阿鹿的脑子还算清醒,在陪那人跑路的途中险象横生,必须她出手才能安稳度过……”
原本,鹿青子已经做好挖野菜的心理准备,结果发现对方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窃取她的系统,顿时暗恼。
对方可以谋她的人,谋她的财,甚至谋她的命。
但谋她的统子,这触及到她的容忍底线,开始跟他虚与委蛇,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细。比如他有无同谋,有无幕后黑手,特别是谋取她家统子的真正意图。
“为什么要跟他虚与委蛇?”桑月蹙眉,“直接让他招供不行吗?”
“她不是你,阿水的修为也只有半桶水,做不到一眼看穿前世今生。”屠青云很无奈,“我想着,有些事得让他俩试着自己去应对,我不能一直帮他们处理。”
有道理,桑月深以为然,不再多说这事,说回怨阵:
“那雷劈了一半怨阵的法器,你要是掺和其中,自己要多加小心。”
胡家被灭门,怨阵仍在,可见这是另一拨人在搞事。
眼下怨阵被毁了一半,对方要么撤走,要么赶紧抢修重新部署阵型。重新部署的怨阵只会更加凶险,甚至真的救一害万,让陷入阵中的受害者不得好死。
“我知道,”屠青云道,“正因为这层顾虑,我才打算让他俩应付自己的事。”
万一他栽里边了,那俩就要自己顾自己了。
“你就不能不掺和吗?”桑月道。
她的掺和完全是意外,是被动的,并非主动参与。况且她不入阵,以旁观者的身份不小心毁了半个大阵。若置身其中,她应该会分不清虚实破不了幻境。
“为什么不掺和?”屠青云一改刚才的沉重,兴致盎然,“这多有意思啊。”
他听别人讲,这个阵以各种模式遍及全球各地。全球性的灾难,岂能错过?没有星云令去不了异界,那就在本土玩个更刺激的。
桑月:“……”疯子。
“你不用担心我,更不用担心阿水他们的安危。”提起那两人,屠哥的语气恢复情感淡漠,“生死有命,对於别人的命运你要学会尊重与祝福,不必挂怀。”
桑月:“……”这个阔以有~。
她最不爱管闲事了,除非是举手之劳。见他入阵的主意已定,便不多劝。仅告诉他如果有缘遇到阿潘、阿拉,不妨与对方结盟联手破阵。
“他俩喝过我的药,身上有我烙的印,轻易杀不死。”桑月嘱咐道,“你的药还有吗?”
“有。”入阵之前他会喝一瓶。
虽有,量肯定不多。
为了以防万一,她挂了电话,直接用光幕沟通,把各种药剂递到他面前。她讨厌因果论,可这阵被她毁了一半,会不会报应在自己的亲朋身上暂未可知。
她不希望看到那情形,自然要多作准备,防患於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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