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闻言,欢喜着道了声谢,随后肖炬又转过头来对欧楚阳道:“从今天开始,你负责全天监管洗金池,恩,你是新来的,应该好好熟悉一下那里,就三十天吧,这可是个不错的任务哦,你放心,这个月你就不用完成份额了。”
哗围观的众人一听肖炬说完,登时用着同样的可怜目光看向了欧楚阳,王恙阵营的丹师一个个暗自窃喜,偷笑不已,至於那些自愿跟随着郁游的丹师,皆是摇头叹息,虽然他们为欧楚阳得罪了这个小人而大感不平,可他们还是没有及时胆量出言反驳。毕竟,肖炬这个副堂主是王恙与郁游共同指定的管理者,而他也就只有这么点小小的职权。还被用到了排除异已的地方。
洗金池除了有许家护卫把持,每个月必须有两名丹师负责协助看管那里的事务,防止有人偷偷的采集过多的上品灵草。而这个制度是轮换制,每次两人,每人负责半个月,这也是留下半月的时间让那些丹师有炼制金灵丹的时间,可以说还算是合理。
然而,众人哪想到这个肖炬这么狠,一次性便是让欧楚阳进里面待一个月,虽然有肖炬的话作证,欧楚阳不用为这一个月的份额愁,但那可是全天候的啊,欧楚阳还哪有机会出来采集自己的三株灵草,所以说,得罪了肖炬这个小人,的确是欧楚阳最不明知的作法。
他们哪里知道,欧楚阳根本不懂这里的规矩,而且那个被郁游派来跟欧楚阳讲述这里规矩的卜共也没在意这一点,他也根本不会想到,欧楚阳一来就得罪了肖炬。
听着肖炬的话,虽然他不理解其中的含义,但那全天候、三十天的词汇却是不争的事实,以欧楚阳的机敏自然能够理解这并不是一个什么好的任务,所以,欧楚阳不能接受。
“我凭什么听你的。”欧楚阳道。
“哗”
欧楚阳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许家有严苛的规定,就是下级要绝对服从上级,虽然肖炬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堂主,授命於王恙、郁游,可毕竟也是这些丹师的顶头上司啊。
熟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在万草堂从来还没有人不敢听肖炬的话,因为他们都知道,拒绝了肖炬的分配就等同於违抗了堂主的命令。
“这下好看了。”众人震惊着想到,那些王恙阵营的丹师个个都期盼着肖炬出手。
肖炬是为巅峰武圣实力,离着武神之境也仅差一步之遥,而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手了,众人回想肖炬上一次出手制服一个不服他的丹师时,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次的丹师瞬间便被肖炬折断了双臂,养了几个月也没有恢复过来。
如今~绿色的光芒在肖炬的身上闪动起来,一阵阵逼人的气势不断的释放而出,眼望着即将暴的肖炬,郁游阵营的丹师个个都为欧楚阳捏了把汗。
大战一触即。所有围观的丹师立马退避开来,在这片紫金花圃中为两人留下了一块不小的地方。
看着对方升腾的内劲,欧楚阳的脸上揣度着尽是不屑的笑意。开玩笑,一个巅峰武圣就能吓怕欧楚阳?当然不可能。
欧楚阳动也未动,身上内气并不释放出来,他像一个不学武功的普通人,静静的看着肖炬,等着他出手。
以欧楚阳的想法,虽然在这许家中自己需要隐藏实力,可七级武圣与巅峰武圣的差距并不大,即便是击败了他,根本不会有人深究,至於必须要出手,欧楚阳是为自己以后着想。
这刚来第二天,就有人找自己的麻烦,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肖炬,恐怕谁都会来欺负自己,那种麻烦,欧楚阳也不想天天遇到,所以欧楚阳已经准备好出手了。
如今的欧楚阳不再是那个对武学还持有一种与常人相同态度的强者了,在与天地盟一战中,欧楚阳充分体会到了内气内敛的良好效果,他知道,将内气作用於体内,要远比外放等强者,而且这般对内气的使用方法,还能够极为隐晦的迷惑敌人,让他知道自己处於弱势,以达到出其不意的良好效果。
虽然欧楚阳尚未尽数领会其中的奥妙,也不可能长时间维持这种态度,但他早以熟记住这种内气的使用方法,对付肖炬这种人,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
内气此消彼涨的升起,肖炬的气势随着内气的绽放而变得雄浑无比、气势磅礴,相反,与他对立的欧楚阳却是精光内敛,一派淡然。那景象,仿佛是一个武学大家正面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样,让人看了不由啼笑皆非。
当然,众人不可能认为欧楚阳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他们现在只能认为,欧楚阳是慑於肖炬的威势,在强大的压力面前已经失去了战斗的意志罢了。
正在两人针锋相对,大战就要展开的时候。忽然一道急促的喝声由远处传了过来。
“住手。”
众人闻言,惊讶的朝远处望去。只见卜共陪同着郁游和王恙适时的赶了过来。
卜共快跑了两步,一把拉过欧楚阳,低声道:“你怎么跟他杠上了?”
欧楚阳无奈的耸了耸肩道:“我也不想,是他非要找茬的。”
其实卜共早就远远的看到了欧楚阳与肖炬吵了起来,他反映很快,知道肖炬身份地位远在自己之上,所以赶忙回到了万草堂,找到了郁游,当时王恙也在场,两人一听万草堂内部起了争执,立马赶了过来。
这时,郁游和王恙也来到了两人身边,王恙用着那千年不化的冷峻面容扫视着欧楚阳与肖炬,沉声问道:“生了什么事?”
肖炬闻言, 谄媚的走到了王恙身边,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王恙听完,突然冷哼了一声道:“哼~,在这里让人看笑话,成何体统,青义,你为何不听肖炬的管束。”
早就明白肖炬是王恙的人,欧楚阳也预料到了王恙会先行责问自己,所以他没有过於惊讶,而是平淡道:“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他是这里的副堂主,他的命令就是我和郁长老的命令。”王恙怒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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