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师姐,就是你的错觉。”宋玉善肯定的说。
“是吗?”秦缘狐疑。
宋玉善点头:“是!”
“好吧!”秦缘剑指山下,气势汹汹:“走,我们姐妹下山杀猪!”
说完率先出门,宋玉善紧随其后。
两人利落的锁上山门,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如两阵风,往山下卷去。
翠屏山下,无名溪谷中,一只母野猪优哉游哉的从窝里出来了。
两只崽子早就养大了,赶到溪水下游去自立更生了。
现在整个溪谷上游丰美的草食都归它一只猪享受,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得劲儿。
昨儿夜里下了雨,身上弄了些泥泞,怪脏的,得去溪水里洗一洗。
它直直的往下游走去,还是去儿子的地盘洗澡吧,免得脏了上游的水。
溪边的草丛中,宋玉善和秦缘蹲守着。
眼看着那猪洗了澡,优哉游哉的准备走了。
见师姐还蹲着不动,头一次打这么大猎物的宋玉善急了:“师姐!”
再不上就要跑了!
“哎,等等!”秦缘赶紧拉住她:“不是这只!”
母野猪听到了草丛中的响动,虚虚的瞟过来一眼,又摇着屁股往上游去了。
这时候秦缘才说话:“这是只母猪,杀了以后就没小猪吃了,而且生过崽的猪也不好吃,我们要抓的,是她的儿子!”
随后宋玉善就听师姐讲了翠屏山下野猪家族的兴衰史。
感情这母猪是师姐专门留的种,在溪谷里得有三年了。
前年还专门赶了只公猪来配种。
后来母猪怀孕了就把公猪宰了。
母猪生了两只小猪,带的半大了就把小猪分了出去。
其中一只去年也已经宰了,这次她们要抓的是另一只。
“这次抓完,我还得再去更深的山里寻一只公野猪来继续配种,这只母猪还年轻,能生!”秦缘讲完还说。
宋玉善:“……”
周扒皮也没有师姐这么会打算。
又过了一会儿,果然又有一只野猪来了。
明显比前面那只小一圈。
也没有在溪水里洗澡,而是在溪边嗅了嗅,喝起了水。
“上!”秦缘一声令下。
宋玉善立马冲了出去,棍子快如疾风,一下就打在了猪头上。
正在喝水的的野猪猝不及防,脑袋一下子就被捶到了水里,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然而宋玉善的棍法不仅快,还连绵不绝,先落在脑袋上,再锤四条腿,眨眼之间,野猪的腿折了,脑袋晕了,而且脑袋还在一下又一下的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