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
话锋微顿,云中鹤老眼深注,忽地笑道:“我老眼不花,先生之文才,已由言语举止中看出,那自毋待言,如果我没有看错,只怕先生之一身武学,也不会往一般江湖好手之下呢!”
这句话听得秦七一怔,郭璞却忙赧然笑道:“不敢欺瞒总镖头,晚生幼年曾随家乡武师学过两年武术,可是那浅薄得很,总镖头不下一般江湖好手之语,那是总镖头夸奖,也请总镖头莫要见笑!”
云中鹤哈哈一笑,道:“那是先生过谦,其实,年轻人学学武术总是好的,一可健身,二可自卫,只要不用来打架斗殴,那是有百益而无一害,先生文武双全,人才难得,这‘四海镖局’只怕是太以委曲了先生……”
郭璞忙又谦逊不迭,云中鹤一笑站了起来:“我还有些琐事待办,未克奉陪,失礼之处,先生海涵,我这就命秦七带先生到各处走走,也好跟大伙儿彼此熟悉熟悉!”
他这一站起,郭璞跟秦七也连忙站了起来,郭璞拱手说道:“总镖头只管请便,晚生告退!”
云中鹤也举手送客,他两个刚要走,一阵香风袭人,红云倏降,从厅外俏生生地走进个倒提长剑的红衣少女!
这少女杏眼桃腮,柳眉弯弯,窍腰一把,两只眸子又黑又亮。
她进大厅一怔,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爹,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