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璞道:“未必见得,凭你们眼前这些人,只怕还奈何不了我,为免死伤,叫你那守门的手下让开路,我要走了!”说着他又缓缓转过了身!
只听柜台里一声厉笑:“要走可以,留下命来,你总不能让爷们空手回去!”
话声方落,两名大汉左掌齐递,电袭而出,分抓郭璞一肩!
郭璞生似背后有眼,脚下未动,头也未回,左掌后抛,迎向那两名大汉两腕一扫而回!
就那么一扫,两名大汉可吃足了苦头,杀猪般一声大叫,抱腕飞退,痛得脸上变了色,汗直淌,敢情,两腕筋脉被截,从此报废,以后是再也用不上了!
这一手,立震全场,郭璞面对着门,淡淡笑道:“怎么样,诸位,凭这一手够么?”
那些酒客们个个色变,既惊且怒,数声大喝,铮铮连响,个个撩袍探怀,一柄柄寒芒吞吐、奇光四射的软剑已握在手中,不知道是谁喝了这么一声:“活口不能,死的也可交差,剁他!”
话落寒芒飞闪,奇光耀眼,十余柄利可斩金截玉、吹毛断发的软剑齐罩郭璞,分指各大穴!
郭璞神色不变,扬眉一笑,道:“怎么,动家伙了?”
伸手捞起一只椅子往外抡去,那十余柄软剑竟然被他用一只木椅全部格了开去,而且椅子未伤分毫!
那些“酒客”们刚一震,微一怔神间,郭璞左掌如电,自对面一名大汉手中夺过了一柄软剑,只一抖,寒芒倏地暴涨。
他一笑说道:“借用一下,稍时定然奉还,还算称手,来,来,来,诸位,我用这只左手跟诸位走几招!”
那软剑被夺的大汉大惊失色,有心扑上,却被郭璞抖出的剑花吓了回去。
只听柜台老者怒笑震屋宇:“我倒要看看你的惊人绝学,上!”
数声怒叱,软剑如灵蛇,再度卷向郭璞!
郭璞一声轻笑,振腕出剑,剑花九朵,隐隐有风雷之声,寒芒一闪,惨呼四起,十余柄剑纷纷坠地!
再看时,郭璞手持软剑,含笑傲立!
那十余名“酒客”却各以左掌抚右腕,鲜血自指缝中渗出,一滴一滴的往下滴,遍地皆是!
柜台里,陡扬厉喝,那面目阴沉的瘦削老者右手刚扬,郭璞一声轻笑,振腕抛剑,剑化长虹,匹练划空,飞射而出。
只听一声惨呼响起,“笃”地一声,那面目阴沉的瘦削老者一只右掌,硬生生地被那柄软剑钉在壁上!
那面目阴沉的瘦削老者痛得剧颤,左手戟指郭璞,颤声厉喝:“好大胆的叛逆,不但敢拒捕,而且竟敢剑伤‘大内侍卫’,爷们跟你拚了!”
左手往上一撩,拔下软剑,不顾掌伤,便要长身扑出!
郭璞霍然转身,陡扬大喝:“站住!”
那面目阴沉的瘦削老者一哆嗦,身形不由为之一缓。
郭璞及时说道:“你说谁是‘大内侍卫’?”
那面目阴沉的瘦削老者不知是痛是气,混身发抖,神色狰狞怕人,恶狠狠地咬牙说道:“爷们便是大内‘血滴子’卫队……”
郭璞眉头一皱,道:“你何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