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〇七
郭璞笑顾鄂尔穆,道:“抚台大人,这样是可收杀一儆百之效了……”
鄂尔穆忙道:“那完全是大人严正!”敢情他拍了马屁。
郭璞笑了笑,道:“抚台大人,别捧我,以后贵属要是仍这么横行霸道,欺压百姓,莫怪我要唯你抚台大人是问!”
鄂尔穆干笑说道:“大人放心,卑职以后定然严督所属就是。”
郭璞道:“抚台大人,这件事不提了,我向抚台大人打听件事,前些日子年大将军前往杭州,可是由此地路过的。”
鄂尔穆冲疑了一下,点头说道:“回大人,正是由此处路过的。”
郭璞道:“事先你知道么?”
鄂尔穆道:“回大人,事先卑职并不知道!”
郭璞道:“抚台大人,怎么说?”
鄂尔穆微微一惊,道:“回大人,事先卑职的确不知道!”
郭璞扬了扬眉,道:“抚台大人,我三番两次说了,我生平最厌恶说谎的人!”
鄂尔穆微显不安地道:“大人,卑职句句实言,未敢欺瞒大人!”
郭璞淡然笑道:“这就怪了,刚才我擒获了两个行刺年大将军未遂的江湖亡命之徒,据他们说,是他们在抚台府里的一个朋友告诉他们的。这样看来,莫非是抚台大人这府中之人,勾结了叛逆要行刺朝廷重臣么?”
这个罪名不轻,鄂尔穆白了脸,忙道:“大人且莫相信那些江湖亡命徒的话,他们是……”
郭璞脸色一沉,道:“抚台大人,你还要包庇所属?假如我能指出是谁呢?”
鄂尔穆一哆嗦,低下了头,道:“回大人,卑职不敢,这不关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