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璞扬了扬眉,道:“海爷,您要这么说,我就不敢去了!”
和亲王道:“海青,你这话伤人心,别人不知道你该明白,小郭他是那样的人么?是我苦苦哀求他帮忙的!”
海贝勒道:“你别以为我这话有什么弦外之音,您知道,我这个人生就一副不会拐弯的直肠子,我说的是……”
和亲王道:“不管你说的是什么,只要你谅解小郭,他是想帮忙我,他并没有丝毫去意,更没有你所想的那样……”
海贝勒道:“不管怎么说,我答应就是!”
和亲王道:“海青,小郭他永是你‘贝勒府’的人,任何人抢他不去的,他仅是帮帮我的忙而已!”
海贝勒点头说道:“我明白……”
和亲王道:“你能明白就好……”
顿了顿,接问道:“海青,梅心近来如何?我好久没看见她了。”
海贝勒忙点头说道:“好,只是比前些日子略瘦了些。”
和亲王道:“那是为什么?有什么不合适?”
海贝勒摇头说道:“梅心这个人永远是那么多愁善感,郁郁……”
和亲王摇头说道:“要照这样下去,我看她非害病不可!”
海贝勒皱眉未语……
又坐了一会儿,和亲王起身告辞,海贝勒与郭璞双双送出大门,望着和亲王上马带着亲随离去,二人才转身进门。
进了门,海贝勒与郭璞一路闲谈着往里走。
闲谈中,郭璞突然说道:“海爷,您知道宝四爷的风流韵事?”
海贝勒呆了一呆,道:“什么韵事?”
郭璞道:“是三阿哥刚对我说的!”
接着,就把听来的宝亲王韵事说了一遍!
听毕,海贝勒神情震动皱了眉,道:“老弟,这是三阿哥对你说的?”
郭璞点了点头,道:“是的,海爷!”
海贝勒道:“我也听说过那么一点,却不知道这么严重……”摇头接道:“宝四爷也真是,他怎么能这么胡来,要是三阿哥把这事在皇上面前说一遍,只怕宝四爷……”
郭璞截口说道:“海爷,您说这是不是三阿哥最有力的一着。”
海贝勒点头说道:“当然是,只要他在皇上面前说说,宝四爷立刻会被削去宗籍!”
郭璞道:“可是他不愿这么做,您说怪不怪!”
海贝勒一怔瞠目,道:“真的?他这么说么?”
郭璞道:“我还敢哄骗您?”
海贝勒叹道:“三阿哥太仁厚了,将来他会坏在这仁厚二字上!”
郭璞道:“仁厚本是好事,可是在争帝位上那就成了弱点。”
海贝勒点头说道:“是不错,所以我认为三阿哥在历代阿哥之中,是个难得的好人,同样地我也认为他绝不是宝四爷的对手。”
郭璞道:“四阿哥无时无地不在计算他,而他却放着这有力的一着不用,想想真令人生气,我简直……”
“别这么说,老弟!”海贝勒道:“仁厚不是坏事,我由来喜欢这种人。”
郭璞道:“海爷,喜欢归喜欢,可是他终归是个扶不起的……”
海贝勒截口说道:“我由来也同情弱者,老弟,你既然答应帮他的忙,说什么你也要替他尽心尽力,我觉得他很可怜。”
郭璞道:“这么说,海爷也赞成我帮他?”
海贝勒点头说道:“站在我自己的立场上是这样,可是要为朝廷,凭良心说,我真不希望他当皇上,因为他不是材料。”
郭璞目中异采飞闪,道:“跟海爷一样,我也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
海贝勒道:“所以我并不反对你帮他!”
郭璞道:“可惜我无法周旋於王公大臣之间,要不然我会想尽办法地让他们改变对三阿哥的看法……”
海贝勒道:“这并不是说一两句好话就行了的。”
郭璞道:“那么海爷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