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爷!”梅心截口说道:“我跟海青认识不算短了。”
郭璞道:“可是姑娘始终没有一个试着对他动情愫的开始。”
“不,燕爷!”梅心摇头说道:“在燕爷未来之前,我已经试过无数次了,可惜屡试屡败,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再试的勇气了。”
郭璞摇头说道:“三个办法,一是姑娘跟他走,一是让他早死心,一是欺骗他,前者我想用而不能用,后二者都够残酷的……”
梅心道:“而燕爷势必选择第二个办法,那样他的痛苦将会小一点。”
郭璞摇头说道:“他以諴待我,我不忍看他痛苦。”
梅心道:“燕爷,您就忍心听一家哭?”
郭璞一震,道:“姑娘,那不用,我跟这位无感情可言。”
梅心道:“燕爷不该说这话,那是感情用事。”
郭璞苦笑说道:“姑娘,我没有话说了。”
梅心美目一亮,道:“那么燕爷……”
郭璞哑声说道:“姑娘,请候我一月。”
梅心微愕说道:“燕爷,这怎么说?”
郭璞道:“在这一个月内,我若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我自曾向他摊牌的。”
梅心点了点头,道:“好吧,我等燕爷一月……”
她顿了顿,接道:“燕爷,适才跟宝四走的,就是金玉楼?”
郭璞点头说道:“是的,姑娘。”
梅心道:“我仔细地看过他了。”
郭璞道:“姑娘以为怎么样?”
梅心摇头说道:“不怎么样,论所学,该逊燕爷一筹,但那阴騺狠劲,似有些装作。”
郭璞心头一震,道:“是么,姑娘?”
梅心淡淡笑道:“燕爷,对自己的眼光,我由来有自信。”
郭璞道:“我只希望姑娘晓谕所属别动他,我跟他的事……”
梅心截口说道:“燕爷跟他有什么事?”
郭璞道:“过节!”
梅心道:“那是跟郭璞。”
郭璞道:“现在只能让他把我当做郭璞。”
梅心道:“不能说破么?”
郭璞摇头说道:“姑娘不知道此人的心性,一旦被他知道了我的本来,过节固然可解,但更糟的后果会跟着而来。”
梅心道:“燕爷,他总是汉族世胄,先朝遗民!”
郭璞道:“他若这么想,他就不会进宝四府了。”
梅心道:“那目的恐怕只在找郭璞。”
郭璞摇头说道:“姑娘,此人我知之颇深,绝不会那么单纯。”
梅心道:“这么说,我只有遵命了。”
郭璞道:“谢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