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这么说嘛。”
“哼,反正你好自为之。”
“不说了,娘还要去披麻戴孝。”
想到这里,王夫人就更气了,今天真是她一生中最倒霉的日子。
“什么披麻戴孝啊?”
“那位陈教主在娘身上动了手脚,还用武力威胁娘,如果不为那些在曼陀罗山庄死去的人披麻戴孝,他是不会放过娘的。”
“什么?娘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怎么会得罪那位陈教主的?”
王夫人内心是非常不想为那些让她痛恨的人披麻戴孝的,一是认为她们不配,二是认为她没有错。
内心憋屈之极,因此没有犹豫告诉了自己的女儿,一是倾诉,二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去求求情。
自己的女儿这么漂亮,在对方心中肯定没有恶感,自己女儿一求情,阿朱,阿碧跟自己的女儿交情不错,肯定也会帮忙。
那个臭小子如此痴迷语嫣,尽管她们之间不可能,但肯定也会帮忙。
这样一来,说不定她就能免於耻辱的披麻戴孝的,其他的倒无所谓,无非花费一些银财罢了。
王语嫣听完王夫人的话,王夫人并不敢添油加醋,甩锅,因为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人,很容易露馅。
王语嫣知道王夫人平时的做法不妥,但王语嫣一来害怕母亲,二来王语嫣的性子比较淡漠,所以王夫人所做的事情,在她眼中和别人眼中的份量是截然不同的。
万事万物,站的角度不同,老大也就不同。
王夫人所做的事情在王语嫣眼中是错的,但可以原谅;在陈玄幽眼中,必须施於惩戒,若不是王夫人身份很有利用价值,随手拍死也不是不行;在真正的大侠眼中,那就是十恶不赦,必死无疑!
“娘,我去替你求情。”
“好,娘总算没有白疼你……”
两人离开卧室来到正堂中,陈玄幽和阿碧等人刚好又合奏完一曲,正中场喝茶休息。
“王姑娘,王夫人,你们来得正好,准备聆听阿碧和陈教主的合奏吧,简直好似高山流水一般绝妙。”
段誉笑嘻嘻的迎过去,遭受了王夫人的白眼,王语嫣的礼貌一笑和“深情凝视。”
在段誉看来是“深情凝视”,其实王语嫣只是认真打量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罢了。
“陈教主,我娘已经知错了,能不能不让我娘披麻戴孝?”
王语嫣走过段誉身边,来到陈玄幽身前,屈身一礼,神情柔弱诚恳,楚楚可怜,声音轻柔。
王语嫣一开口,段誉这个舔狗也是连忙开口,替王夫人求情,哪怕王夫人对他态度颇为恶劣。
阿朱,阿碧对视一眼,也开口求情,她们倒不是为了王夫人,而是看在王语嫣的面子上。
大家都开口了,王夫人自然也不可能沉默,也是开口承认错误,祈求减轻处罚,其他的都行,只请求这一条。
“王姑娘,你在教本座做事吗?”
陈玄幽放下绿笛,脸色一沉,声音森冷,正堂中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起来。
“你有这个资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