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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她出来的福婶看了眼刚刚来的时候就见过小狗崽,问她:“这小狗崽哪里来的。”

齐绣婉转头告诉她:周衡捡的。

福婶随即叹了一声:“周衡只就是个看着面冷的,但心是暖的,以后你与他慢慢相处就明白他的好了。”

齐绣婉闻言,点了点头。

不用再慢慢相处她也知道周衡是个很好的人,只是看起来很凶。虽然看着很凶,但也有好处的。好处就是没有人敢欺负他。

福婶的目光再次落在小狗崽上。

许是被围观,所以小狗崽的脖子胆怯的缩着脖子,小小的身体一直在瑟瑟发抖。也不敢看她们,但依稀能从它一双黑色的眼眸中看到胆怯和戒备。

福婶略有所思看了眼小狗崽,又看了眼小媳妇。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最后又落到了小狗崽的身上。

心道这小狗崽模样像极了多日前见到周衡小媳妇的模样,惶恐不安,犹如惊弓之鸟。周衡莫不是见这小狗崽像自家媳妇才捡的吧?

看着小狗崽一碰都不敢碰面前的肉糜粥。福婶又想起小媳妇昏迷两日后,醒来看到她的时候也是如此戒备得什么都不吃。相似的点越来越多,福婶就越发觉得有这个可能。

过了好一会周衡才回来,手上提了只没了气的獐子,大概三四十斤的样子。

过了春夏两季,林中的动物早早养了一身肥膘。现在又是秋季,正是动物四窜撒欢的季节,所以这段时日周衡每日都能逮到肥美的猎物。自然,这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因周衡是打猎的一把好手,若是普通人上山一趟,估计也没有什么收获。

福婶把要丈量衣服的意思告诉了他,周衡也没有犹豫,回洞中拿了自己的衣服。

不管是在布店裁衣,还是给福婶裁衣,都是已经给了银钱的,所以对於周衡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福婶量了衣服,周衡也就托她到镇上的时候顺便买一床小被褥回来。

福婶愣了一下,看了眼。中的小床,好似明白了是给谁准备的,但心里边很是疑惑,这小两口为何要分床而睡?

虽有疑问,但看到周衡那张分辨不出表情的脸,啥都不敢问。

这气场太足了。

福婶又转念一想,也就想得通了。毕竟新婚小夫妻都打得火热,周衡又是热血方刚的年纪,这小媳妇身子本来就弱,根本吃不消,估摸着他因此才想要分床睡的。

福婶下山前,周衡给了一大块獐子肉,还有买被褥的银子。

福婶都觉得自己每一回上来都像是来打秋风的。

且周衡给的银子一看就多了,福婶哪里还敢多收银子,说什么都要等到镇上把被褥买回来后再收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