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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大半个月,福婶也有些了解小姑娘,眼眸清澈,干干净净的毫无杂质,一看就知道是好姑娘。

“娘,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福婶也没有与她多说,只问她:“你鸡喂了吗?”

周大媳妇悻悻然说了句去喂鸡了就转身离开了。

中午的时候福婶给齐绣婉热了粥和药,等她喝了粥之后隔了小半个时辰才把汤药进来。

许是早起,累了,齐绣婉也就趴在炕上的小桌子上睡着了。

福婶把药汤放下,走了过去轻轻拍了她一下:“小婉,喝药了。”

齐绣婉睡得有些迷糊了,有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被人折磨过,还以为是在家中。

她以为自己又在亭子中睡着,母亲来唤她,不知怎得就哭了起来,睡得迷迷糊糊地就抱上喊她的人,细若无声的啜泣。

福婶愣了一下,但看到她这模样,似乎是感觉到她应当是想家人了。因为与自己小女儿差不大,福婶一下子心软了,也没有把她推开,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好半晌后齐绣婉才睁开了眼,愣了一下之后才发现自己抱住了福婶,连忙松开了抱着福婶的手臂,很是局促不安的端坐了起来。

福婶笑了笑,然后把汤药端了过来,道:“喝药了,两分温的。”

说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出去干活去了。

因为福婶动作,心中充满了温暖,所以微微红了眼眶。

她虽落难了,但也遇到了很多好人。

把汤药给喝了,然后就一直眼巴巴盼着太阳快些落山,周衡快些来接她。

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而枯燥的,一个时辰就漫长得没有尽头一样。

下午申时正时,周衡把猎物放回了山洞中,简单的冲洗换了一声衣服后才下山去接人。

这个时候从田里回来的人也看到了周衡,一个个都脸色都露出了惊慌之意,个个都避开他走。

因为怕报复,所以没人敢出声赶他走。

看见他往福婶家去,有人说:“福叔一家怎么回事,竟然和这般可怕的人来往?”

身旁的人说:“还不是几年前救过福叔一命,我还看前一段时间福婶老是上山,每回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手里多少有些东西。”

“啧,这么一说和周衡来往也是有许多好处的嘛。”说话的妇人眼热的看着周衡手上拎着的一只野兔。

不是人人进山都能打到野味的,而且靠近村子的山动物比较少,等进深一些才比较多,而山里野兽多,除非是真过不去了,才会有几个人一块进深山打猎,只是从前几人有几个汉子去了之后没有回来,就没有人再敢进深山。

有人说是周衡弄的,但也有很多人觉得是到了野兽的肚子中。不管是哪个,他们都畏惧周衡,一则是怀疑他,二则是因为他敢一个人进深山,这一点足以别人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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