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人说:“谁知道又怎了,听抓药的药童说似乎被吓得像是快没了半条命的模样。”
“到底看到了什么被吓成这样?”
“谁知道,那么两人都住在山上,谁知道遇上什么事。那小媳妇本来就又残又哑了,可别又给吓傻了。”
“那现在人回去了?”
“没呢,好像在客栈住下了……”
听到这,黑色衣服的男人没有兴趣听下去,放下了两个铜板,然后起身离开。
陈屠户看了一眼那黑衣男人的背影,等人走远了一些才说:“那个好似是生面孔,没在灵山镇见过呀。”
旁边的一个汉子闻言,也看了眼,然后才说:“好像在镇上住了差不多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干什么的,神神秘秘得很,听他的邻居看到好几回都早出晚归的。”
再说齐绣婉昏迷的时候,一直很是不安稳。
她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到周衡带着她离开灵山镇,往禹州而去,但没跑多远就被黑衣人给抓到了。
黑衣人没有立刻把周衡杀死,而是给他灌了药,更是把他的双手硬生折断了。
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她懂,所以吓得她蓦地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屋中点了油灯,一睁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给她抆脸的男人,猛地坐起扑入了他的怀中,确定他没有事。
害怕又委屈的道:“我、做了、噩梦。”
周衡怔愣了一下。低眸看了她一眼,看到她这样,有一丝莫名的不忍,拍了拍她:“什么噩梦?”
或许是因为噩梦太过真实,太让她惊慌,又或者是因为周衡也答应和她好好过日子,更同床共枕了一个月,所以抱着一个男人的腰也不矫情也不扭捏,扬起巴掌大的脸,眼尾挂着泪。
很是可怜。
“梦见、你、被人,灌药,折手。”说着话的时候,更是用力的抱住周衡,生怕他被人害了。
周衡听出了个大概,摇了摇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小哑巴不再说话,而是低下头靠在他的怀中,他的衣襟很快就湿了一片。
周衡有些无奈,女人怎就这么能哭?还是说只有小哑巴这么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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