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摇了摇头:“这个不好说,连大人都这么忌讳的人,定然不是好惹的,你要是还想在灵山镇待下去,现在还是先向周衡赔罪赔罪。”
彪爷紧紧撰紧了拳头,他与周衡之间恩怨太多,再者他的赌场都被周衡砸了,让他去低头赔罪,怎么可能!?
衙役转身就走了,彪爷站在县衙外许久才咬牙离开。
回到赌场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狼借,还有鼻青脸肿的手下。一个个手下不是腿折了就是手折了。
如今这种情况要是再重新开这赌场,没有一两个月的休整是不可能的。
而且现在连县衙都已经不关照了,没有县衙关照,这赌场很难继续办得下去。
不仅赌场被砸成这个鬼样子,更是连靠山都没有了,想他要报复周衡,偏偏去却奈何不了周衡。
一口血梗在喉咙,呼不出,咽不下去。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被气得直接晕了过去。
***
沈南这边,快傍晚的时候寻到了周虎,也把他带了回来。
周虎鼻青脸肿的,身上都是淤青,没有一块完好的。好在手脚都没有事,身上被打的伤,休养休养一段时日也能养好。
虽能休养好,但就是治伤养身体是一笔大花销。这笔花销对於一个普通的农家来说,就是砸锅卖铁都不一定能养的好。
所以周衡只留下一些银子给自己当回禹州的盘缠,其他的都暗中给了大夫,让大夫调理周虎的身体。
送周虎回去后,看到自己儿子浑身是伤的福婶哭红了眼睛。
“娘,大夫说我躺个把月就可以跟个没事人一样了,你甭担心了。现在我还能偷懒躺一个月不用干活,这多好。”大概是周虎性子向来爽朗,所以现在即使是连床都下不了,依旧能开玩笑。
笑起来露出牙齿。人还是一样黑,牙齿也依旧白得晃人。
福婶又是担忧又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这孩子……”
周虎笑了笑,然后朝着他爹娘身后看去,“周衡哥,这次真的谢谢,要不是你,这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福婶闻言,也忙转身向周衡道谢:“这次是真的亏了你和还有外边的几位爷,今天你们别急着走,我杀两只鸡和鸭给你们做顿好的。”
周衡摇头:“周虎是我拖累的,把他带回来是应该的,且他们还有事情要做,不能留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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