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介意后来。”
……
愈是靠近,声音就愈是清晰。
魏武暗道:“原来是两人色性大发,竟然打上余尝胭的主意了。”
不知道余尝胭为何落单,被这两个人擒住。
魏武猜测,很可能是这二人使了什么手段,让余尝胭和通云宗其他两人,还有何用分散。
小乙好色成性,他在守鼎山就知道。
周重和小乙对余尝胭眼神有异,他也早就看出些端倪,没想到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直接用强。
听其话语,余尝胭的太爷爷乃是辟府九重,在通云宗绝对算得上是大人物,周重和小乙简直是色胆包天。
通过声音,他听出还有一段距离,而前方,已经出现光线。
这是一个拐角,魏武十分缓慢的来到拐角处,躲在石壁背后,
只探出半个脑袋。 只见眼前是一个颇大的洞厅,足有两三百米长,周重身边,放着一块照明石。
“这么明目张胆吗?”
他自是不知,这就是两人的恶趣味了。
也许是两人此刻全情投入於龌龊之事,对周边的警惕没那么大,以致魏武的衣服不小心与石壁摩抆,都未被发现。
只见周重已经开始动手。
余尝胭意识到两人要做什么,再没之前的底气,哭得梨花带雨,求饶道:“求你们放了我!”
只是这绵软哀求之音,反倒让周重更加兴奋。
眼见着周重开始撕扯余尝胭的衣物,魏武目光一冷,正要动手,却忽地四望。
常家另外两人在哪里?
按理说, 他们应该就在附近。
也许是自家公子在办事,他们不好在旁,所以离远些守候。
“我现在的实力,要是舍得用红薯,以扑克牌的威力,甚至能斩杀寻常辟府四重,动作快些,可以在那两人赶来之前,就杀死周重或小乙其中一人!”
而且。
魏武一边看着如此香艳的一幕,一边仿若熟视无睹,极其冷静的思索。
如今血河门与周家联手,对付白家。
白家一方,决计无法与两者同时对抗,但他若在此时救下余尝胭,让余尝胭活着出去,禀告此事,那么,通云宗势必会找血河门和周家麻烦,届时大概率会与白家联手!
想到这里,魏武不觉露出了笑容。
他的手已经摸到储物袋上,扑克牌下一瞬就要出现。
魏武却停住了。
“如果现在阻止,周重和小乙并未对余尝胭造成实际伤害,就算余尝胭个人想报仇,但结果很可能是通云宗看似大怒,要血河门付出代价,实际上,血河门和周家只是赔偿一些灵石或者宝物。”
“要是周重和小乙的身份足够重要,甚至两人都不会被交出来,这样一来,双方虽然结怨,但远远不会到互相出手的地步。”
“尤其是,通云宗的行事作风本就不喜大争,在附近地域,素来是和事佬的形象,如地球古代迂腐的老儒一般,所以,通云宗不开战的概率还挺大。”
魏武紧紧皱起了眉头。
那么,怎么才能让通云宗忍不住对血河门、周家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