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银姑貌美年轻,於是也和凤南天做了连襟,强占了银姑的清白,逼得银姑最后只得绝望之下悬梁自尽。
好在途中有峨眉派的尼姑路过,临时救走了银姑的幼女。
说道此处,就不得不好好说道一下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明明在她眼皮底下就有人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可她偏偏不闻不问只是救走银姑的独女而去。
也难怪日后,这圆性会这般黑白不分!
另外这圆性也是一个茶味十足的女子,明明身为佛门弟子,可却毫无一点慈悲之心。
原本轨迹就在佛山的北帝庙中,眼看胡斐就要学昔日鲁提辖暴打镇关西来打抱不平,可这圆性却是偏偏出手相助,将胡斐引走后,害得锺阿四一家惨死在凤南天手中。
此事过后,这园性毫无悔意不说,身为出家人的她又开始撩拨起了胡斐,明明此前早已发誓不会还俗,可偏偏又接二连三撩拨胡斐。
明明知道二人不会有任何结果,却又偏偏不放弃纠缠胡斐,也不愿意去成全程灵素,最后害苦了众人。
“小兄弟,你说我出手杀这凤南天对不对?”
看着袁紫衣在自己面前变得沉默不语,徐子义这时候则是看向了一旁的胡斐。
“兄台杀得好,此等禽兽之辈自然该杀,不杀他日后又不知多少良善人家要遭其毒手!”
听到徐子义一番言语,同样身负血海深仇的胡斐这时候则是点点头说道,心中也是对身旁的袁紫衣如此行事感到难以苟同。
“说的好,不愧是辽东大侠胡一刀的骨血,行事风格颇有你爹当年风范!”
见到胡斐行事风格与他这把投缘,徐子义也是微微一笑直接道破了胡斐的来历。
“你认识我爹?”
听到自己身份被人看破,胡斐惊讶之下连忙开口问道。
“闻名已久,可惜无缘得见!”
见到胡斐追问,徐子义则是直接坦白说道。
明清两朝的江湖,能让他心生敬佩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三丰真人算一位,风清扬算半个,东方不败也算半个。
风清扬身为剑宗中人,明明有能力重立剑宗风范,可却偏偏躲在思过崖不见世人,故而徐子义对其佩服只有一半。
而对於东方不败,徐子义则是佩服他自宫的勇气,可惜此人修炼葵花宝典后,竟然大改习性喜好了男风,实在是人难以理解,为此对他的佩服也只有一半。
年代往后的江湖里,所谓的英雄侠客,却大多不被他放在眼中。
其中尤其是那袁崇志,以及那陈家洛,想到这儿,徐子义目光再次落在了袁紫衣身上。
这袁紫衣自幼就在南疆长大,和红花会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唯独只有胡一刀,可算作后世江湖中少有的担得起大侠名号的人,就连胡夫人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女中豪杰,他们二人结合自是羡煞旁人。
“兄长既然对昔日江湖往事无所不知,不知可否知晓我爹娘去世的原因?”
见到徐子义好似知晓不少江湖往事,甚至连十数年前凤南天犯下的恶事也是知晓,胡斐想到这里,於是心中难免一动,连忙拱手请教。
“你父母的死因我自是知晓,不过在此之我还有一件事尚需了结!”
对於胡斐的请求,徐子义并未拒绝,随即便看向了一旁的袁紫衣。
“兄长!”
见到徐子义目光落在身旁的女子身上,唯恐他心中杀心又起,这时候胡斐便欲开口劝道。
“放心,我不杀她!”
明白胡斐的心思,徐子义说完这些后,则是冷哼一声,随即就见徐子义缓步上前,右手虚影一晃便将袁紫衣穴道解开,同时又好似不经意间在袁紫衣右肩上拍了一下。
“足下可否留下姓名,他日我也好亲自登门拜访!”
被徐子义放过一马后,袁紫衣反而是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她师承不凡,自小又就在南疆长大,从红花会高手中习得不少精妙武功,故而心气也是极高。
今日遭徐子义生擒后,自感未曾受过这般羞辱的袁紫衣,离开前又是未能忍住开口请教道。
“你这种善恶不分的猪狗也配来打听我的名字!”
听出了袁紫衣语气中的言外之意,徐子义闻言自然先是心中一怒,随即便冷笑起来。
莫说是袁紫衣,就连她的尼姑师父,以及南疆内红花会成员也皆不被他放在眼中,他们若敢来,徐子义自然不会吝啬对他们出手!
不过眼下,这个一身紫衣的假女尼,却是让徐子义看得心烦,随即脚下一动,很快就已身至袁紫衣的身前。
只听啪啪两声,眨眼间功夫袁紫衣左右脸颊就已高高鼓起,肿胀异常,根本看不出一丝不久前紫衫雪肌的俏丽模样。
“你……”
感受到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袁紫衣顿感有些难以接受。
以她的容貌,平日里在南疆就算是红花会诸多英雄好汉也要多多礼让与她,然而这人却是出手异常果断,让她一时间竟然没有回过神来。
见到袁紫衣仍站在原地,徐子义目光变冷道:“还不快滚!”
再次亲手尝到了苦楚,心知自己武功远远不如眼前男子后,袁紫衣也只得强忍下这份屈辱,直接拱手拜别。
她有“鸳鸯刀”骆冰临行借由她转交胡斐之手的白马,这匹白马可算作名驹之一,可以日行千里有了它助力,袁紫衣足以赶在一个月内返回南疆。
“兄长你这出手未免有些过於……”
待到袁紫衣远去之后,院子中的胡斐则是有些感叹起了身旁的徐子义出手的不留情面。
胡斐虽然觉得这女尼有些不知好歹,可让他这般毫不留情去惩戒这女子,却还是有些难以做到。
“你日后若是清楚这女子的本性就不会这么想了!”
见到胡斐神色有所变化,徐子义就瞬间猜到他心中想法,则是摇头答道。
原本轨迹中这袁紫衣可是害得锺阿四一家四口全部惨死在了北帝庙中,在相助凤南天父子逃出了广东后,这袁紫衣又毫不廉耻的撩拨起了胡斐,全然没有害死锺阿四一家的愧疚。
在明知自己不会还俗的前提下,又害得胡斐对其动了真心,而自己则在最后又抽身而去,实在是茶味十足。
一想起此事,徐子义心中念头就不能通达。
故而在刚刚为其解除穴道时,徐子义便在其身上种下了化骨绵掌的掌力。
他这化骨绵掌则是从毛东珠身上搜来,有了化功大法进境飞快的内力相助,徐子义如今化骨绵掌的造诣早已是青出於蓝而胜於蓝。
当初毛东珠功力不够,最多延冲三日这化骨绵掌的功力就要爆发。
而徐子义则是不然,如今他内力有成,若他愿意,足可让化骨绵掌潜入人体内一年后才会爆发,用它来惩治袁紫衣这般女子自然是最合适不过。
红花会与天地会有旧,在那南疆中或许有人看出他这掌力的来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除非她能在数日内赶回南疆, 不然即便日后被人化解掌力,也活罪难逃!
加上刚刚徐子义掌掴了她两个巴掌,徐子义修炼化功大法虽久,可是仍未达到当初丁春秋的水准,哪怕是在其有意收敛功力下,也难免有余毒残留。
这些虽然不致命,可却足以让袁紫衣引以为傲的容貌化作乌有,不过这正好彻底绝了其心思不静的根源,让其日后能够彻底静下心来与青灯古佛相伴!
他这手段使得巧妙,为得正是避过胡斐的双眼,免得其日后受到这女子所害!
见到袁紫衣离去,徐子义则是回头看向了一旁的胡斐。
“你可知这女尼和红花会也是有着不少渊源?”
红花会?
听到这女尼竟与红花会有关,胡斐心中不禁一动,素来机敏的他此刻则已是猜到了接下来所说的事或许与红花会有关,随即便拱手道:“还望兄长指点!”
“这红花会听起来名头极大,实则却是名不副实……”
说道此处,徐子义则是再次摇起头来,随后便当着胡斐的面,将陈家洛拱手将香香公主让给干隆的往事说了出来。
“世间怎会有这般男儿,实在乃天下男人之耻!”
听到徐子义道破了那位红花会总舵主昔日不堪的往事后,出於赵大哥关系对於红花会有些稍许好感的胡斐,顿时听得再也忍不住,直接开口骂道。
说到底有红花会这位陈舵主的先例在先,也难怪日后又会在他们教导下,又教出一个绿茶婊的典范袁紫衣!
陈家洛,袁紫衣,实属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