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儿子刚刚才误杀了青城派的弟子,不出半日功夫,青城派的人便杀上门来,这一切自然让林震南心中一惊。
心道刚刚死在平之手中的青城派弟子,难道真是那位余观主的子侄吗?
想到这儿,林震南心中顿时多出一丝不祥预感。
林震南拱手问道:“在下林震南,诸位可是青城派的弟子?”
“你就是林震南!”
听到林震南自报身份,其中一人则是忽然抬起头道。
“不错,在下对松风观余观主好生敬重,每年派遣镖头前赴青城,向来不敢缺了礼数,今年余观主还遣派了四位弟子要到福州来。却不知甚么地方得罪了阁下?”
见到有人答话,林震南又拱手试探问道。
来人冷冷道:“嘿嘿,林震南,你宝贝儿子做的好事还想瞒过我们吗?”
“於师兄,他们连师父的爱子都敢杀,还和他们废话什么!”
身旁一个小头小脑的汉子则是紧握长剑,冷声说道。
师父的爱子?
林震南听到这里,一阵寒意从背脊上直透下来,本想儿子误杀之人若是青城派的寻常弟子,那么挽出武林中大有面子之人出来调解说项,向对方道歉赔罪,或许尚有转圆余地。
可此人竟是松风观观主余沧海的亲生爱子,那么除了一拚死活之外,便无第二条路好走了。
“你们既然敢杀我余师弟,就要你们福威镖局鸡犬不留!”
见到躲在林震南身后的林平之,曾与林平之等人在城外酒肆交手的贾仁达说道这儿也是冷哼一声。
这次他先陪同余师弟先行感到福州,本来就打着稳住福威镖局的心思,谁料却在城外与林震南的宝贝儿子起了冲突,更是连累余师弟横死在异乡。
清楚自己如果不能将功补过为余师弟报仇,日后免不了要被师父怪罪!
一想到此事,贾仁达心中就自然恨得发紧,於是从城外酒肆逃走后,便找到姗姗来冲的於人豪二人,三人一合计便索性直接打上门来。
只是这一试探,便让福威镖局漏了底,本来他们三人还忌惮此处是福威镖局总舵,免不了要和其中好手过上几招,实则这些人却无一人能在他们手撑过五招!
他们师兄弟三人打上门来,不过耗费数息时间,就打得福威镖局总舵的镖师、趟子手是满地找牙,於是心中自然更加对福威镖局轻视起来。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找人报仇直接寻我便是!”
被林夫人牢牢护在身后的林平之这时候听到贾仁达那番狂妄言辞,自然是忍不住开口道。
贾仁达闻言,则是冷笑道:“龟儿子,当初若非你提前在酒肆中埋伏了二十多个镖师,不然真刀真枪的交手,我余师弟又怎会输给你!”
听到这儿,林平之则是气得肺都要炸了,大声叫道:“原来青城派都是些颠倒是非的泼皮无赖!”
“平儿,退下!”
见到一旁林平之又要与人争论,清楚对方明显是来寻仇的林震南则是直接喝退了自己儿子。
随即又听到林震南开口道:“青城派若要挑了福威镖局,那自然是容易之极,只是武林之中,是非自有公论!”
明白今日免不了要与人交手,林震南也只得硬着头皮先渡过这一关再想他法。
“林总镖头先请!”
一旁於姓男子则是冷笑一声,随即一按剑鞘,呛啷一声,便拔出手中长剑。
林震南心想久闻他青城派松风剑法刚劲轻灵,
兼而有之,说甚么如松之劲,如风之轻。我只有抢先出手,占据先机,擒主这三人后再商议其他对策! 当下更不客气,剑尖一点,长剑横挥过去,正是辟邪剑法中的一招“群邪辟易”。
然而面前的於姓汉子则好似未卜先知一般,轻松避过他这一招,眼见一招未能起效,林震南依旧神色不变。
可是接下来的一招“锺馗抉目”,剑尖直刺对方双目,对方仍是不费吹灰之力提前用手中长剑拨开了。
连续两招都被人提前看破,让林震南心中顿感意外,可这还不算完,接下来连出数剑,却还是依旧被人提前识破。
接连数招都被人提前识破,林震南心中不禁惶恐,当下只得刷刷刷急攻数剑。
然而对面的汉子看到这儿,则是一声长笑,连出数招,招招皆强占了先机。
被逼得连连后退的林震南,则是心中不禁大骇!
如此诡异一幕,自他出道以来还从未遇到过!
见到林震南面色难看,於姓汉子不禁笑道:“我的辟邪剑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