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长街上只是来了洪人雄等人以及青城派一众弟子,英气男子心中刚多出的一丝希望也随即消散。
不是他看不起青城派,而是这三人的武功实在不值一提!
而他身旁又有仪林这个天真小尼姑的拖累,这让本就不是田伯光的英气男子只得随口胡言乱语想要借机拖延时间。
因此听到楼下传来的动静,英气男子心中这才多出了一丝希望,心道楼下若是来了哪家门派的前辈就好了!
谁料……
看着拦在长街上的青城派弟子,英气男子心中不禁有些大失所望。
“令狐兄,看来这群青城派龟儿子今天可是不走运啊!”
这时候一旁的田伯光则是起身看着楼下一众青城派弟子,不禁冷笑道。
他本就是个采花大盗,在江湖上名声不佳,平日里可不少与这些名门正派交手。
如今见到青城派弟子被人当做牲畜一般被人拴在马车后羞辱,田伯光心中自然大感解恨,他为人看似狂妄,实则行事却无比谨慎。
比如像今日这般羞辱青城派的事,他决计就不会去做!
同时又心感纳闷,青城派的弟子是不成器,可那余矮子武功却是不弱,这人如此羞辱青城派的弟子,难道真不怕惹出那余沧海!
不日将是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日,这城中不乏各门各派的高手,这人即便不怕青城派,难道就不派惹来这些名门正派的围攻吗?
这些名门正派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可却最擅长做这种事了,对此田伯光可是深有体会。
想及此处,田伯光便对马车内人的身份好奇起来。
“还不速速放了我们青城派的弟子,不然待会休怪我等剑下不留情面!”
见到来人只是将马车停在原地,洪人雄又站出说道。
罗人杰这时候则一旁帮腔道:“不错,你若识相的话,待会我们还可以向师父他老人家求情!”
只是他们话倒是说的敞亮,可是他们一众青城派弟子却无人敢贸然动手,看样子是明显忌惮了马车中的人。
衡阳城外的动静,侯人英三人早就有所耳闻了,本来想要去请师父出面,可一想到余沧海暴躁如雷的脾气,他们师兄弟三人却是无人敢去向余沧海禀告。
为此犹豫再三后,他们师兄弟三人便连同一同跟随余沧海前来衡阳的青城派弟子,前来在这衡阳城中。
见到前方拦路去路的一众青城派弟子,为徐子义赶车的崔镖头则是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缰绳,至於起码跟在左右的两名趟子手这时候则满是紧张握住手中的兵刃。
“哪里来的阿猫阿狗,也敢在我面前乱吠!”
只听一声冷哼响起,就见车厢外的帷帐被人掀开,围观的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侯人英、洪人雄、罗人杰三人却是瞪大了双眼,神色间满是惊惧。
紧接着只听当的一声响响起,三人握在手中的长剑却是同时跌落下来。
直到这时,众人这才察觉侯人英三人已被人同时点中穴道,而在侯人英三人身后,这时候则多出了一名身穿青衫的青年男子。
此人负手而立,容貌英俊,气度不凡。
看到这一幕,回燕楼上的众人皆是神色大变,哪怕田伯光也是如此,他自负轻功卓越,也是凭此行走江湖多年这才未曾失手。
然而即便是他,刚刚也未曾看清楚男子是如何出现的。
而在酒楼中的黑衫老者,这时候则神色凝重看向了长街上的青衫男子,众人之中唯有他是最快察觉青衫男子的身影。
只是以他的武功,也不过是提前察觉一步而已,也未曾看清楚来人是如何出手的。
而他们却是有所不知,徐子义自从汇聚全身真气打通脚底的涌泉穴和太溪穴后,其人身法之快,早已远胜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