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刘府(1 / 2)

待到曲非烟和仪琳二人成功将“辟邪剑谱”练至入门境界后,证实了自己猜想后的徐子义,便也如约带着二人朝着衡阳城赶去。

待他们一行人踏进衡阳城不久后,徐子义就察觉有人在暗中打量他们一行人,不过对此徐子义也并不在意,此行他本来就是要如约将二人送还。

果然没过多久,便有人找到了他们。

“阁下可是徐大侠?”

来人则是两名身穿素雅颜色的劲装汉子,他们二人远远见到徐子义便拱手行礼道。

“在下衡山派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有义,我等奉家师之名,特地在此等候!”

“恒山仪琳见过二位师兄!”

这时候一身淄衣的仪琳也向向大年二人行礼。

“师妹客气了!”

见到仪琳神色如常,看不出一丝胁迫模样,向大年二人心中高悬的石头这才落下。

随后便在向大年和米有义二人的带领下,徐子义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刘府。

由於今日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大好日子,各路宾客络绎不绝,府内外好不热闹。

正在招呼其他贵客的刘正风,这时候听到弟子来报,得知徐子义如约而来,刘正风便忙向其他人告罪,亲自出门迎接。

“徐大侠亲自道来,刘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刘正风拱手说话间,余光也是扫过紧跟在徐子义身后的仪琳二人身影,见到二人安然无恙,不像是受过强迫模样,刘正风这才放下心来。

“仪琳!”

然而就在这时候,却听耳边传来了定逸师太的声音,很快就见到定逸师太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师父!”

见到定逸师太现身,仪琳也眼露惊喜。

自从被徐子义带走后,她就一直心系定逸师太的安危,见到她如今并不大碍,自然也便放下心来。

“徐子义!”

这时候天门道人也是含怒出现在了定逸师太身旁。

他为人正直,可脾气却是暴躁的厉害,当日他与刘正风,定逸师太三人联手仍败在徐子义手中不说,更是让他掳走了恒山派的弟子。

他可不信徐子义临走时的说辞,只是见到徐子义身后安然无恙的仪琳二人,却是明显有些意外。

原本心怀怒火的他,这时候则有些明显不知所措起来。

好在徐子义知道他性情如此,不愿和他一般计较!

“仪琳,你跟我来!”

看到自己弟子安然归来,定逸师太心中是松了一口气,可想到仪琳毕竟是女儿家,心中又不免多出一丝担忧,於是当即便拉起仪琳的手,就要将仪琳带到无人之处,仔细盘问。

可在这时,一身翠绿衣衫的曲非烟却仍是紧跟在后。

“小姑娘,我们师徒有话要说,你暂且退避一下!”

认出了曲非烟正是当日被掳走另一名少女,定逸师太便向她开口说道。

“我和姊姊同修一门功法,师太您有什么话问我也可以。”

曲非烟自然看出定逸师太这时候要问什么,於是便咯咯笑道。

“同修一门功法?”

听到这儿,定逸师太明显有些惊讶。

看到府内外来往宾客众多,刘正风於是便说道:“此处不是说话地方,诸位且随我来!”

待到徐子义来到大厅,只见里面除去福威镖局的崔镖头三人外,还有一人黑须书生待在这里,见到刘正风亲自带人走了进来,

他眼中也是不禁多出一丝异色。  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他自然认识的,而唯独那一名青衫男子在他看来有些陌生,联想近日来衡阳城的传闻,心一动的他便拱手请教:“敢问可是斩杀田伯光的徐大侠吗?”

徐子义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黑须书生亲自向行礼问候,徐子义自然也要卖他几分薄面。

“在下久居荒野,不知先生是……”

看着黑须书生看似文质彬彬,实则呼吸却是沉稳有力,明显是修为不俗,一时间徐子义也是有点好奇。

黑须书生道:“在下闻天物!”

听到对方自报姓名,徐子义也很想起了对方的来历,於是笑道:“原来闻先生,听闻先生一对判官笔出神入化,是点穴打穴的高手!”

“鄙人这点武功,比起徐大侠可是相差太远了!”

想到这几日城中有关这位徐大侠的传闻,闻天物则是摇头苦笑道。

他这番话可谓是真心实意,他武功不弱,在江湖略有薄名不假,可在座人,哪一个不比他武功高明,名气不如他大呢!

定逸师太身为“恒山三定”之一,武功极高。

天门道人贵为泰山派掌教,无论武功,还是江湖上的名望都远非他可比拟的!

而此地的主人刘正风,身为衡山派掌教莫大的师弟,一手剑法在江湖上是极为有名!

然而这三人联手,却还在败在了徐子义手中。

当日长街一战过后,徐子义的名头可谓是极为响亮!

加上如今身受内伤,被迫在刘府内修养的青城掌教余沧海,天下正教有名的高手,已经小半败在此人手中。

听到闻天物的称赞,除去天门道人冷哼一声外,其他人都是沉默无语。

先不论徐子义的行事作风,只论他的武功,定逸师太三人可谓是输的心服口服。

“仪琳,你将这几日的经过完整告诉我,若是其中受过什么委屈也不要怕,师父会为你做主!”

看着神色依旧纯真的仪琳,定逸师太余光又扫了扫一旁曲非烟后,这才开口问道。

“回禀师父,徒儿并没有受什么委屈,只是被那位徐大侠传授了一门武功要与曲姑娘一同修炼,只是”

仪琳天性单纯,说道此处,脸颊上却是不禁多出一丝红霞来。

即便她与曲非烟早已同修数日,可是每每想起此事来,仍是不禁大感羞涩。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