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师叔当初是被气宗贼人使诡计骗走?”
听到徐子义所言,一旁的封不平等人则是不禁脸色一变。
当年剑气之争,他们师兄弟三人并未在华山之上,因此对於气宗内情并不知晓。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师兄弟对於剑气之争的胜者是气宗极为怀疑,因为当年华山上剑气两宗强弱之分极为明显。
由於剑宗门人进境飞快,因此无论是招录弟子,还是派中高手都明显多於气宗!
即便气宗后期发力,侥幸在剑气之争取胜,玉女峰上上百剑宗门人又怎会一夜间尽数消失,更不提他们剑宗还有风师叔。
风师叔剑法极高,一身内力也是深厚,乃是华山派中少有剑气兼修之人。
在他们想来,即便剑宗其他人不如气宗,可只要有风师叔在,气宗就断然赢不了!
然而却在一夜之间,剑宗门人损失殆尽,不说门中前辈,就连派中晚辈弟子也无一人幸存於世,甚至就连风师叔也是音讯全无。
然而这一切,如何不让因为下山才逃过一劫的三人心生猜测了!
宁中则这时候则说道:“徐大侠,你武功高强不假,可关於我华山派往事却不能擅加猜测!”
徐子义问道:“擅加猜测?宁女侠,那么当年剑气之争时,不知风清扬可在?”
“这……”
听到这儿,宁中则则是一时语塞。
岳不群拍了拍自家师妹的肩膀,随即替她回答道:“徐大侠,当年剑气之争时,剑宗的风师叔不知为何并未在场!”
“那好,岳先生,那么我有个疑问,剑气之争关乎两派传承,风清扬为何不在?”
看着岳不群,徐子义则是追问道。
岳不群答道:“当初我尚且年幼,对於此事并不知晓其中原因!”
平心而论,岳不群的回答倒也是滴水不漏,换做旁人,自然无何奈何!
不过……
徐子义却是并不相信岳不群的一人之言!
“岳先生,剑气之争过后,剑宗的剩下的门人弟子呢?”
徐子义看着岳不群问道。
岳不群道:“他们死硬到底,始终不肯服输,虽然在玉女峰上大比剑时一败涂地,却大多数……大多数横剑自尽。剩下不死的想必则是悄然归隐,再也不在武林中露面了。”
这时候却听成不忧怒斥道:“放屁,自从剑气之争过后,我们师兄弟三人在江湖上就再也没有见过其他剑宗弟子!”
从不弃这时候补充道:“不错,若说剩下剑宗门人弟子有人归隐倒也不假,但不可能所有人都悄然归隐了,我们兄弟三人事后曾在江湖上寻找过其他师兄弟,可多年以来却仍是一无所获!”
“岳不群,此事你又如何解释?”
看出了徐子义并非是站在岳不群一边事,封不平便逐渐恢复过来,盯着岳不群追问道。
“……”
面对封不平的追问,一向心思极为缜密,处事极为稳重,甚至极少动怒的岳不群,这时也变得少有语塞起来。
他这句话漏洞百出,若是对令狐冲这等气宗弟子来说,自然是不容怀疑!
可是封不平三人作为仅存的剑宗门人,这些年为了重振剑宗,一直未放弃寻找过其他剑宗门人!
然而除去他们师兄弟三人外,仿佛剑宗弟子一夜间就全部离奇失踪似得!
片刻后,却听岳不群神色自然道:“此事岳某人的确并不清楚!”
见到即便到了这个时候,
岳不群依旧是不见慌乱,十分沉得住气,徐子义心中也不禁称赞其一身。 徐子义开口赞道:“好一个君子剑,只论这般气度,五岳剑派中也只有左冷禅在你之上!”
“多谢徐大侠夸奖,只是岳某人不知何处得罪了徐大侠,徐大侠要这般针对我华山派?”
对於徐子义的称赞,岳不群仍是不骄不躁,随后便反而向徐子义询问道。
“岳先生这可冤枉我了,我可从未针对过贵派,只是事实如此!”
看着依旧沉得住气的岳不群,徐子义则是笑道。
“当年剑气之争,你们气宗的确赢得不干净,耍诡计将风清扬骗到江南,使其错过剑气之争,以致剑宗落败。”
目光扫过面前这一众气宗弟子,徐子义又接着说道,他语气听起来并不大,可却依旧清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耳中。
宁中则听到这儿,则是不禁变色,而在她身后一众华山派弟子则也如此。
这时候令狐冲却开口质问道:“徐大侠,口说无凭,你怎么能证明你所说一切又是事实呢?”
“想要证明又要何难?”
对於令狐冲的质问,徐子义则是微微一笑道。
对於当年剑气之争的结局,徐子义在前世就极为不满。
气宗耍诈将以娶亲为由将风清扬骗走,从而导致剑宗落败,让风清扬心怀愧疚之下隐居思过崖内长达数十年之久。
胜了倒也罢了,可当日玉女峰上的剑宗门人却都惨遭气宗赶尽杀绝!
因此事后气宗虽然胜了,可也是惨胜,自此华山派由盛转衰,五岳盟主这才被嵩山派夺去。
风清扬心灰意冷之下,不愿报复,可徐子义却不愿此事被气宗掩盖。
做了就是做了,却还要遮遮掩掩,气宗门人的气度则是令徐子义颇为看不上。
岳不群年龄要比宁中则年长十数岁,当年剑气之争时,他可是亲身经历过,自然不像宁中则对於往事一无所知。
只是这些年来他对於当年往事噤口不提,全然将一切责任推给剑宗,如此做法也令徐子义自然也令徐子义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