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胡青牛曾说,后来曾数次找他报仇,只因华山派人多势众,鲜於通又狡猾多智,胡青牛反而险些命丧他手。
只是此事甚为隐秘,天底下大概只有他与胡青牛二人外,就甚少有人知晓此事了……难道徐大哥与胡青牛也是旧识?
张无忌心中也只能想起这个解释。
“当年蝶谷医仙胡青牛救你与危难之中,你不思报恩也就罢了,仗着一身皮囊又骗得胡先生之妹胡青羊对你倾心,胡姑娘对你以身相许,已致怀孕,可你最后却始乱终弃,害得胡姑娘悲愤之下自杀而亡,此事你如今可是认不认?”
看着在他掌力下痛苦煎熬的鲜於通,徐子义不由运劲朗声道。
众人闻言不由大惊,尤其是华山派弟子,他们素知鲜於通口若悬河,最擅雄辩,此刻见他脸有愧色,在对方严词诘责之下竟然无言以对,对徐子义所说话语不由得不信。
徐子义以纯阳之力有意折磨鲜於通,除了鲜於通自己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之外,旁人但见徐子义单掌紧握鲜於通持扇右手后,鲜於通便好似没了骨头一般,连一招反抗都不愿做到,是以各派一流高手,一时也瞧不破其中的秘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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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大唐双龙开始】 【】
华山派中的诸名宿、门人眼见掌门人如此当众出丑,被一个少年骂得狗血淋头,却无一句辩解,人人均感羞愧无地。另有一干人知道鲜於通诡计多端,却以为他暂且隐忍,稍停便有极厉害的报复之计。
果然接下来就见鲜於通右手折扇忽然朝着徐子义面门一点,一股异香忽然飘出,然而徐子义早有防备,只是微微一笑,右手大袖一挥反而将其震了出去。
右手被抓之下,早已无法逃遁的鲜於通心中为之大惊,连忙开始闭气,只是他还是慢了一步,陡然间还是嗅到一股甜香,头脑立时昏晕,这一下当真是吓得魂飞魄散,张口待欲呼唤。
徐子义屈指一弹,一缕劲气激射而出,鲜於通双腿一颤,顿时便就地跪倒,伏在徐子义面前,便似磕拜求饶一般。
徐子义伸手虚空一抓,一股气流激动地下的折扇,那折扇竟然跳了起来,直接隔空飞进了他的手中。
看到这一幕,在场众人不由是一惊,少林的空智方丈则是凝声道:“擒龙功?”
“非也,此乃控鹤功!”
对此,徐子义则是摇头解释。
接着便听他朗声道:“华山派自诩名门正派,真料不到居然还有一手放蛊下毒的绝艺,各位请看!”
说着轻轻一挥,打开折扇,只见扇上一面绘的是华山绝峰,千仞叠秀,翻将过来,另一面写着郭璞的六句“太华赞”:“华岳灵峻,削成四方。爱有神女,是挹玉浆。其谁游之?龙驾云裳。”
徐子义折拢扇子,说道:“谁知道这把风雅的扇子之中,竟藏着一个卑鄙阴毒的机关。”说着走到一棵花树之前,以扇柄对着鲜花挥了几下,片刻之间,花瓣纷纷萎谢,树叶也渐转澹黄。
众人无不骇然,均想:“鲜於通在这把扇中藏的不知是甚么毒药,竟这等厉害?”
只听得鲜於通伏在地下,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凄厉,撼人心弦,“啊……啊……”的一声声长呼,犹如有人以利刃在一刀刀刺到他身上。本来以他这等武学高强之士,便真有利刃加身,也能强忍痛楚,决不致当众如此大失身分的呼痛。他每呼一声,便是削了华山派众人的一层面皮。只听他呼叫几声,大声道:“快……快杀了我……快打死我罢……”
“你这是自作自受,这金蝉蛊毒也只好自己来消受了!”
看着痛苦挣扎的鲜於通,徐子义微微一笑。
众人听到“金蚕蛊毒”四字,年轻的不知厉害,倒也罢了,各派耆宿却尽皆变色,有些正直之士已大声斥责起来。
原来这“金蚕蛊毒”乃天下毒物之最,无形无色,中毒者有如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无可形容。武林中人说及时无不切齿痛恨。
这蛊毒无迹象可寻,凭你神功无敌,也能被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妇女儿童下了毒手,只是其物难得,各人均只听到过它的毒名,此刻才亲眼见到鲜於通身受其毒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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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於通尖声大叫:“是我自己作孽……我自作孽……”伸出双手扼在自己咽喉之中,想要自尽,但中了这金蚕蛊毒之后。全身已无半点力气,拚命将额头在地下碰撞,也是连面皮也撞不破半点。这毒物令中毒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偏偏又神智清楚,身上每一处的痛楚加倍清楚的感到,比之中者立毙的毒药,其可畏可怖,不可同日而语。
当年鲜於通在苗疆对一个苗家女子始乱终弃,那女子便在他身上下了金蚕蛊毒。
但仍盼他回心转意,下的分量不重,以便解救。
鲜於通中毒后当即逃出。他也真工於心计,逃出之时,竟偷了那苗家女子的两对金蚕,但逃出不久便即瘫倒。
恰好胡青牛正在苗疆采药,将他救活。鲜於通此后依法饲养金蚕,制成毒粉,藏在扇柄之中。扇柄上装有机括,一加揿按,再以内力逼出,便能伤人於无形。
突然之间,华山派中两声清啸,同时跃出二人,一高一矮,年纪均已五旬有余,手中长刀闪耀,纵身来到张无忌身前。那身矮老者尖声说道:“姓徐的,我华山派可杀不可辱,你如此对付我们鲜於掌门,非英雄好汉所为。”
“又来了两个是非不分的老湖涂!”
见到面前多出的高矮老者,徐子义不由冷笑道。
“你……”
闻言,那矮小老者不由怒道,他有心想要骂些脏话,可有人徐子义独战武当,崆峒,少林三派的傲人战绩在前,也只得强忍下来。
“昔年鲜於通此毒谋害华山派的白垣,你们却无人察觉,岂不正是老湖涂吗?”
见到这矮小老者,徐子义只是冷声道。
“是,正是我当年以此毒暗害了白垣师兄,快杀了我吧!”
早已被金蝉蛊毒折磨得快神志不清的鲜於通,这时候连忙大声承认道。
他此言一出,那高矮二老以及华山派众人一齐大惊。矮老者问道:“白垣是你害死的?此言可真?你怎说他死於明教之手?”
然而这时候的鲜於通早已没了神志,对於高矮老者的询问根本不做理会,只是不停痛苦哀嚎。
眼见鲜於通承认自己罪行,那高大老者便突然举刀,疾往鲜於通头上劈落。
然而徐子义折扇伸出,在他刀上一点,便将其震退数步,感受自己持刀右手酸麻不止后高老者怒道:“此人是本派叛徒,我们自己清理门户,你何必插手干预?”
徐子义冷声道:“此人罪大恶极, 让他这般简单去死,岂不是便宜他了!”
“你……”
听到徐子义言语,高老者不由一怒。
那矮老者这时候却道:“我师兄弟是鲜於通这家伙的师叔,你帮我华山派弄明白了门户中的一件大事,令我白垣师侄沉冤得雪,谢谢你啦!”说着深深一揖。那高老者跟着也是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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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老者举刀虚砍一刀,厉声道:“可是我华山派的名声,却也给你这小子当众毁得不成模样,我师兄弟跟你拚了这两条老命!”高老者也道:“我师兄弟跟你拚了这两条老命。”
敢情他身材虽然高大,却是唯那矮老者马首是瞻,矮老者说甚么,他便跟着说甚么。
徐子义冷笑道:“原来还想分个高下吗?”
“不错!”
高矮老者齐声道。
“不过仅凭你二人还远非我对手……”
说道这儿徐子义便目光一转,接着看向了昆仑派的方向。
“昆仑派的何掌门,听闻你昆仑还有一门两仪剑法,不如一同上来与华山派的反两仪刀法一起使出来,好让我开开眼界!”
徐子义这一席话响起,莫说是六大派众人无不变色,就连明教阵中杨逍等人脸色也是为之一变。
如此狂妄至极的话语,却在徐子义口中好似极其平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