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柳亦枫不再多问,喃喃低语道:
“司徒忌这老小子,一向缩头藏尾见不得人,他一定也来了英里谷。”
韦英风故装糊涂,惑然道:“司徒忌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亦枫皮肉不动,道:
“以前他是个好人,现在就不知道了。”
韦英风正色道:“为什么?”
柳亦枫无限感慨,沉声道:
“他跟我交情不浅,血案发生后,他突然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不是挺令人生疑吗?”
韦英风半晌不语,低首沉思,忽然,他又道:
“光凭这点也不足以证明,他与血案行关啊!”
柳亦枫欣然颔首,道:
“当然我亦不希望有这结果,只是,韦家出了那么大的事,他怎么不闻不问?”
韦英风故意问道:
“说不定他死了呢?”
柳亦枫神情一凛,随即涩涩一笑,道:
“他也算是武林中的一位高手,不可能死的无声无息,他断然是隐居起来了。”
韦英风按柳亦枫这番话来判断,他几乎可以肯定司徒忌应该与血案无关,心胸为之一宽。
但是,却又听柳亦枫说:
“据我所知,他私下亦很爱慕你的母亲。”
韦英风悚然一震,母亲的麻烦真是不少。
难得,这回柳亦枫提到韦英风的母亲,并没有反应激烈,只是有些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