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子人的各种纠结按下不表,单说梁一一回房之后倒头就睡。
半夜一点手机上订的闹锺响了,一一飞快的起身,拿出一套紧身黑色皮衣、皮裤,黑色皮鞋利落的穿好,电脑也早己收好放进空间,为了以防万一脸上照样做好了伪装,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周围没什么动静,梁一一打开了屋子里的窗户,身手利落的飞身跃下三楼——是的飞身跃下。
自打上次梁一一经脉里的气成功转化为内力以后,她已经能平地跃起六、七米高,从三楼跳到地面虽然有十米左右,可是只要伸手在外墙上稍稍借力,那么这十米的高度在梁一一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出了自己家的院子,梁一一躲开监控的摄像范围,绕开岗哨飞身跃过围墙。
离大院一两公里的地方有一个老式居民小区,梁一一走过去挑了一辆停在小区门口黑色现代汽车,三秒锺撬开车锁,上车关门打火,没等汽车发出报警的声音,梁一一已经开着车扬长而去。
夜里路上的车不多,梁一一开的飞快,十五分锺梁一一就到了富达公司后面的小巷子里,她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打开电脑侵入富达的监控系统,找到凉田信二的办公事位置,梁一一才收起了电脑下车。
躲避监控探头对於一名杀手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梁一一从后门进入了富达公司,找到紧急通道,因为那里是没有安装监控的,凉田信二的办公室在29层,几分锺后梁一一出现在了这一层。到了这一层的紧急通道出口,梁一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复制了一段录像放到富达的监控系统里,楼下值班的保安看到的画面一如继往的还是空当当的走廊,虽然梁一一数了下这一层多达十二个监控探头,不过现在梁一一可以无视他们了。
凉田信二的办公室就在整层楼的最中间,梁一一的视线在门框边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头发丝,灰尘之类的东西,这才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这间办公室很简单,可以用一目了然来形容,一个书架,一套办公用的桌椅,桌子上有一台电脑,一套黑色真皮沙发,大理石的茶几,沙发对面有一台37寸的电视。梁一一觉得这太简单了,简单的有点不正常。
按说办公室应该和休息室是相连的,可梁一一看了一圈没有找到。於是她心里的疑问就更大了。不过梁一一并没有立即退出来,依然在这间简单到极致的办公室里安装了一个窃听器。
就这样回去梁一一有点不甘心,於是她又打开了紧挨着凉田信二隔壁的两间办公室的门,找到合适的地点,依样画葫芦,把窃听器放好这才打算回去。
忽然,梁一一听到“叮”的一声,那是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接着走廊里传来了皮鞋踏在地面上的踏踏声,“这大晚上的,有啥可巡逻的,整个公司里一个人也没有,也不知道这些领导都是怎么想的?”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人家让咱们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谁给工资谁是老大,哎说句实话,原来的董事长就对咱们真心不错,可比这个R国鬼子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