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贺离去后。赵敏脸色一沉,让手下将周芷若带回去关押起来。然后对着苦头陀范瑶道:“苦大师,余贺这小子这次摸过来,很有可能是为了救六大派的这些人的。你要加强戒备,让金刚门的那些僧人不要放松警惕,一定要万分小心。”
苦头陀点点头,默不作声。
赵敏吩咐完后,走到窗边,望着夜空,不知在思索什么。
余贺回到客栈,心想自己现在孤身一人,势单力孤,还是等自己的手下到齐在想办法看看如何救出六大派的人吧。
次日一早,余贺睡梦之中,忽听得吱呀一生,窗户被人推开了。余贺立时浑身一个机灵,自己住在二楼,推窗户进来的人,是敌非友。余贺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朝着窗户一看,却见苦头陀范瑶正在窗外看着他,见他醒来,沙哑着嗓子道:“教主。”
余贺道:“原来是范右使,有什么情况么。”
范瑶道:“教主可是为了六大派之人而来。”
余贺点点头,“正是,范右使有消息么。”
范瑶点点头道:“赵敏以西域番僧所献的毒药“十香软筋散”,暗中下在从光明顶归来的六大派高手的饮食之中。那“十香软筋散”无色无香,混在菜肴之中,又有谁能辩得出?这毒药的药性一发作,登时全身筋骨酸软,过得数日后,虽能行动如常,内力却已半点发挥不出。因此六大派远征光明顶的众高手在一月之内,一一分别被擒。只是在对少林派空性所率的第三拨人下毒时给撞破了,真刀真枪的动起手来。空性为阿三所杀,其余诸人皆备擒获。然后郡主又调集大批人马对少林寺下手,后来还想对武当下手,还派了个和尚前去暗算张真人,只是不知那和尚为何失踪了。”
“那和尚叫刚相吧。”余贺插嘴道:“我上武当之时看到一个和尚鬼鬼祟祟,给我叫破行踪,想要对我下手,我便将他给结果了。”
范瑶点点头:“原来如此。”
余贺又道:“咱们明教已经定下策略。与六大派捐弃前嫌。共抗蒙古,因此定须将众高手救了出来。范右使你可有什么办法。”
范瑶道:“此刻六大派的那些人尽皆被赵敏囚禁在万安寺中,赵敏以十香软筋散化去这些高手的内力,又以自由引诱这些人同她的手下比武。从中偷学各派的精妙武功。一时间六大派这些人也没什么危险。咱们要想将他们救出来。也不用十分着急,必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能动手去救。”
范瑶顿了顿。又说道:“而且敌众我寡,要想将这些臭和尚、臭尼姑、牛鼻子们救出来,须得寻得十香软筋散的解药,给那一干臭和尚、臭尼姑、牛鼻子们服了,待他们回复内力,一哄冲出,攻鞑子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一齐逃出大都。”明教向来和少林、武当等名门正派是对头冤家,他言语之中对六大门派众高手毫不客气。
余贺点点头道:“:范右使之言不错,只不知如何能取得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范遥道:“我从不开口,因此郡主虽对我颇加礼敬,却向来不跟我商量甚么要紧事。只有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对方却不答一句话,那岂不扫兴?加之我来自西域小国,她亦不能将我当作心腹,因此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是甚么,我却无法知道。不过我知此事牵涉重大,暗中早就留上了心。如我所料不差,这十香软筋散的毒药解药应当被朝鲜浪人金风劲和蒙古武士郝尔都两人保存。
余贺一惊,这两人是谁,怎么原着中从未听说过。当即开口学问:”这二人什么来路。”
苦头陀道:“这二人皆是大内高手,鹿杖客,鹤笔翁,刚相三人都死了,赵敏感觉手下高手力量不足,就让汝阳王像皇帝求了几个高手,这二人便是元朝皇帝赐给汝阳王的。”
“那这二人武功如何。”余贺询问。
范瑶道:“这二人武功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那朝鲜浪人金风净不使兵刃,而且也曾见过他练习武艺时候的情况,这金风劲练武时出拳踢腿,嘴里呼呼哈哈,而且腿风凌厉,不是个弱手。那蒙古武士郝尔都应该是个外家功夫高手。此人也没有在我面前露过底细,不过我看他虎背熊腰,肌肉盘根错节。一定是个天生神力的高手。”
余贺点点头。开口道:“如此说来这解药还是极难得到的了,你说这十香软筋散的毒药能以内力冲开么。”
范瑶摇头,冲疑道:“应该不行,郡主曾让我试过这毒药,我吃了这毒药确实一丝内力都提不起来了。”
余贺苦恼道:“那只能去找解药了,大不了等咱们明教的高手来了,咱们一起出手将这两人拿下,夺得解药。”
范瑶点点头,突然道:“对了,这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毒药一定要完全搞清楚了,我曾听说过,这十香软筋散的。毒药和解药气味颜色全然一般无异,若非掌药之人知晓,旁人去偷解药,说不定反而偷了毒药。那十香软筋散另有一般厉害处,中了此毒后,筋萎骨软,自是不在话下,倘若第二次再服毒药,就算只有一点儿粉末,也是立时血逆气绝,无药可救。”
余贺道:”这也好办,到时候咱们将解药毒药一起取出来,让他们二人试一下就行了。他们二人在性命威胁下,还能不实话实说么。“
范瑶点头道:“教主所言甚是。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不然郡主起床万一没发现我,心底起疑就不好了。”
余贺点点头道:“好吧,你先去吧,我这几日都住在这儿,你要有事就来找我。”
范瑶点点头,从窗户上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