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如此奇妙,当余贺不在去想独孤九剑的时候,风清扬却恰恰出现,将独孤九剑传授给了余贺。
说起风清扬的一生,也是够苦b的,作为剑宗的天才,风清扬一开始也算得上是名门少侠,风流倜傥。在剑宗气宗一年一度的比试之时,风清扬在江南与一女子结婚,未曾想比武却变成了火并,剑宗被气宗杀的逃下华山,风清扬得讯之后赶回华山,剑宗好手已然伤亡殆尽,一败涂地。否则以他剑法之精,倘若参与斗剑,气宗无论如何不能占到上风。风清扬随即发觉,江南娶妻,竟只是一场骗局,他那岳丈暗中受了华山气宗之托,买了个妓女来冒充小姐,将他羁绊在江南。风清扬重回江南岳家,他的假岳丈全家早已逃得不知去向。
风清扬想要一人一剑,灭掉气宗的人,但是气宗毕竟是华山派的人,而且现在华山派也只剩下气宗的人了,若是气宗的人在被自己杀了,这华山派,也就名存实亡了。风清扬抑郁难堪。最后归隐山林。
那次余贺被岳不群罚在华山思过崖上思过,风清扬就发现余贺有些不同寻常,剑法精妙,不像那些气宗好手,对於剑法,都有些桎梏,没有余贺的剑法这么有灵气。
风清扬见到这么一个好苗子,自然有心收余贺为徒,但是想到剑宗被气宗差点灭门,气宗的卑鄙手段。风清扬却又陷入了冲疑。
后来,余贺发现了后山山洞中的密洞。还领悟了一门五岳剑法。风清扬就更是想收余贺为徒了。能从五岳剑派的剑法中取其精髓,自创一门剑法,如此悟性,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余贺在风清扬眼中,就是一块宝玉,只是未经打磨。余贺的剑法很有灵气,自己若是将独孤九剑传授给他,他必定能成为江湖顶级的高手,那么华山派也就更加强大了。这同样是风清扬所希望的。虽然风清扬现在无法出现在华山派,但是他对华山派的感情。还是一丝未变的。
后来。余贺去参加金盆洗手大会,离开了华山,风清扬数日不见余贺习武,心中还有些着急。
这次余贺回来后。风清扬纠结了不少时间。最终决定将独孤九剑传授给余贺。
这日下午。余贺正在思过崖上练剑,自己的那些师弟早上来询问自己一些武学上的问题,下午就在演武场习武。
余贺练了一会剑法。有些累了,就坐下准备修习紫霞神功。
忽听洞外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声。
“是谁在外面。”这声咳嗽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些师弟的声音。
“小子,老夫问你一个问题,你说这武学之道,是剑法重要,还是内力重要呢。”
余贺心中顿时震惊。继而狂喜,肯定是风清扬这家伙。看来他真的是忍不住要收自己为徒了。
不过余贺却没有回答风清扬的问题,而是喝到:“是谁在此装神弄鬼。”说着身子一纵,窜出洞中。
只见山洞口站着一个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正是笑傲位面中宗师级的剑法高手,风清扬了。
余贺喝到:“你是何人,竟敢偷入华山派禁地。”说着一剑刺向风清扬。
风清扬忽地叹了口气,骈指一击,正刺向余贺手腕,竟逼得余贺立时撤招。退后两步。
“唉,偷入华山禁地,偷入华山禁地。”风清扬连连念了几遍。又叹了口气。
余贺望着风清扬,知道他是被自己这句话刺激到了,华山派剑宗天才剑客,出现在思过崖,竟然被人说是偷入华山派。这让他怎么能不感慨。
忽地风清扬道:“小子,你看好了。”挥手剑气地上一截枯枝。挥舞起来,华山派剑法,在这一截枯枝之下,一一使出,行云流水,任意之至。
“你,你是谁。”余贺假作愕然,指着风清扬道:“你怎会使我华山派的剑法。”
风清扬望着天空,目光萧索。“我叫风清扬。”
“风清扬。风清扬,你是华山派清字辈的前辈。你比师傅还要高一辈。”
风清扬点点头道:“小子,你说,剑法重要,还是内功重要呢。”
余贺思索一会道:“前辈,一颗大树,若是没有了枝干会死,没有了根系也会死,您说对大树而言,是枝干重要,还是根系重要呢。”
风清扬望着余贺,呆滞良久,蓦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继而指着余贺道:“好小子,不迂腐,不像你师傅那样。”
“前辈,请不要侮辱家师。”
风清扬点点头道:“小子,我要传你一门举世无双的剑法,你可愿学。”
余贺自然点头道:“愿意。”
、风清扬叹了口气:“若是当年气剑两宗的领头人,有你的悟性,该有多好。”
“有人来了,小子,今晚我再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