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看的确是任我行,不过却有些疑惑,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鲍大楚忽地心中一动,这任我行被关了十几年,怎的身上如此清爽。不对。
鲍大楚正要呼喊,只见面前任我行忽地如闪电穿梭般伸出一只手,印在自己胸口处,顿时鲍大楚身子一瘫软,只感觉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被这只手吸取而去。
鲍大楚顿时骇的魂飞魄散道:“救命,救命。”声音急迫,竟不似鲍大楚的本来声音了。
桑三娘三人齐齐一惊,各自出手,攻向任我行,
任我行哈哈一笑。右掌一吐,鲍大楚顿时横飞向秦邦伟和王城两人,而任我行手上锁链一甩,犹如灵蛇一般缠向桑三娘。转瞬之间已经将桑三娘缠了个结结实实。任我行飞身一窜,单手打穴。制住桑三娘。而后站立当场大笑道:“哈哈哈,你们这些叛徒,念在你们是被东方不败蒙蔽的份上,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投降於我。不然的话,叫你们立毙当场。”
鲍大楚在这一瞬之间,已知若不投降,便送了性命,除此之外更无第三条路好走。他决断也是极快,说道:“任教主,我鲍大楚自今而后,效忠於你。”任我行道:“当年你曾立誓向我效忠,何以后来反悔?”鲍大楚道:“求任教主准许属下戴罪图功,将功赎罪。”任我行道:“好,吃了这颗丸药。”放开他手腕,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火红色的药丸,向鲍大楚抛去。鲍大楚一把抓过,看也不看,便吞入了腹中。
秦伟邦失声道:“这……这是‘三屍脑神丹’?”
任我行点点头,说道:“不错,这正是‘三屍脑神丹’!”又从瓷瓶中倒出三粒“三屍脑神丹”,随手往桌上掷去,六颗火红色的丹丸在桌上滴溜溜转个不停,道:“你们知道这‘三屍脑神丹’的厉害吗?”
鲍大楚道:“服了教主的脑神丹后,便当死心塌地,永远听从教主驱使,否则丹中所藏屍虫便由僵伏而活动,钻而入脑,咬啮脑髓,痛楚固不必说,更且行事狂妄颠倒,比疯狗尚且不如。”任我行道:“你说得甚是。你既知我这脑神丹的灵效,却何以大胆吞服?”鲍大楚道:“属下自今而后,永远对教主忠心不贰,这脑神丹便再厉害,也跟属下并不相干。”
任我行哈哈一笑,说道:“很好,很好。这里的药丸哪一个愿服?
那中年妇人桑三娘躬身道:“属下誓愿自今而后,向教主效忠,永无贰心。”那矮胖老者王诚道:“属下谨供教主驱策。”两人走到桌边, 各取一枚丸药,吞入腹中。他二人对任我行向来十分忌惮,眼见他脱困复出,已然吓得心胆俱裂,积威之下,再也不敢反抗。
那秦伟邦却是从中级头目升上来的,任我行掌教之时,他在江西管辖数县之地,还没资格领教过这位前任教主的厉害手段,叫道:“少陪了!”双足一点,向墙洞窜出。
任我行哈哈一笑,忽地左手一抬,手中细细铁链竟有若流星重锤,轰然一声袭向秦邦伟后心。
噗的一声。秦邦伟还未窜出墙洞,一根铁链已经自胸穿过。任我行手腕一抖,铁链收回,秦邦伟顿时软倒在地,生死不知。
向问天道:“这秦邦伟不知死活。活该受死。你们三人倒是识时务的很。既然已经服下三屍脑神丹,那便是我们的人了,现在告诉我日月神教的现状。”
三人不感怠慢,将日月神教的事情一一说出。
数十日后,日月神教山下,一所住宅内。余贺,岳不群,任我行,向问天四人正围坐於一张桌子前。商议着围杀东方不败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