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龙来到城门口,看到一名青年牵着马站在当中,而四周则是九名捂着胳膊惨叫的士兵,至於那火长还在地上惨哼。
看到如此情景,张大龙怒道:“谁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
听到张大龙的吼声,那火长也停止了惨哼,艰难的起身对张大龙行礼道:“启禀张队长,这个人是西夏细作,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闻言,张大龙看向了杨承业,只见其剑眉星目,身材修长,根本就不像是西夏人,俨然就是中原人。
“张队长是吧?”
杨承业朗声道:“你的手下看中在下的马匹,硬诬陷我是西夏人的细作,对於这件事你如何处理?”
不待张队长说话,那火长当前跳起来嚷道:“你胡说八道,你明明就是西夏细作,不光不让我们检查,还出手打伤了我们一火人。”
“哦?”
杨承业反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手了?”
接着杨承业对附近围观的人问道:“你们有谁看到我出手了?”
“没有,这位公子根本就没有出手,而是他们自己跌倒的。”
“对头,我们可以作证!”
“我也看到那火长抢人家马匹,也不知为何就跌倒了!”
围观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那个张大龙脸色阴沉似水。
良久之后,张大龙对杨承业小声说道:“这位公子,这件事是我的手下不对,我在这里替他给你道歉。”
“如今大战在即,处理他实在不妥,你看能不能战后再追究?”
杨承业昂着头说道:“张营长,此言差矣,君不闻,天子犯法与民同罪,想当年曹操的马踩了百姓的庄稼都要斩马谢罪,更何况你的手下?”
“如今大战在即,你不处罚犯错士兵,如何让百姓与你一起守城?”
杨承业的话令张大龙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对杨承业怒道:“小子,你不要太过分!”
此时杨承业也激起了火气,冷哼道:“我就过分了,你又奈我何?”
“来人!”
张大龙指着杨承业命令道:“将这个西夏细作给本队长拿下!”
跟随张大龙来的其余四名火长带人就要去抓杨承业。
“住手!”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令张大龙以及其手下全部停了下来。
紧接着一名身穿丐帮服装,腰间捆着九个小布袋的洪七走了出来, 对杨承业抱拳道“杨兄弟,将近一年不见,你更加神俊了!”
闻言,杨承业一愣,紧接着大笑道:“原来是洪兄,哈哈,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呐!”
洪七大笑着拉着杨承业的手,说道:“杨兄弟,走,我请你喝酒!”
杨承业收回手掌,说道:“洪七兄弟,我这里的事还未处理,你再等等可好?”
闻言,洪七转身看向了那名营长,问道:“江营长,此间有何事吗?”
看到洪七竟然与杨承业这般熟络,张大龙与那火长心头顿时“咯噔”一声,心道:“完了,这洪七可是丐帮九袋长老,而且还是将军的贵客,是来协助守城的,如今竟然与这小子称兄道弟!”
那营长名叫江平,是陪着洪七来视察的,听到洪七问到自己,江平急忙对手下命令道:“将张大龙与陈狗重打二十军棍,以儆效尤!”
陈狗就是那个要抢杨承业马匹的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