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杨承业当即大怒,伸手成爪,抓住了段德的脖子令四双脚离地,呼吸急促起来。
“八嘎!”
看到杨承业抓了段德,门口六七个东瀛扶桑人怒骂道:“快放了段主事,否则杀了你!”
杨承业冷笑道:“既然你们不承认,那在下就打进去亲自去找打人凶手。”
杨承业着用段德砸向了那几个东瀛扶桑人,紧接着去屈指轻弹,强劲力道贯穿了那几饶心口位置。
“咣当”
杨承业一脚踹碎了艺妓馆的大门,紧接着大步走了进去。
“啊!”
杨承业刚走进艺妓馆,里面便传来惊叫声,紧接着数十个手持武士刀的东瀛扶桑人便冲了过来,将杨承业围了起来。
养成我扫视了一圈,发现有四个人就是打伤了王允几饶东瀛扶桑人。
艺妓馆里艺妓惊恐的大叫着四散奔逃,还有许多衣衫不整的男人快速整理着衣服朝旁边的房间跑去。
“杀!”
十几个东瀛扶桑人怒喝一声,举着武士刀便杨承业杀去。
杨承业凛然不惧,一对铁拳上下翻飞,片刻间就将那十几个东瀛扶桑人打的骨折筋糜,全部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断臂过着断腿哀嚎不已。
杨承业继续朝着艺妓馆里面走去,路过的房门全部被杨承业踹碎,同时里面传出了惊恐叫声。
杨承业看到里面那些男人,各个养尊处优,白白胖胖的,看其装束,不光有豪商巨贾,而且还有朝廷官员。
此时杨承业才想起东瀛扶桑人过,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看来都是真的。
杨承业离开房间,朝着艺妓馆里面走去,但凡见到拦路的无一不被他打残了,甚至连房门、桌椅板凳都不放过。
此时的杨承业仿佛一台人形推土机,里就差将房子拆了。
突然,一个中年人出现在杨承业不远处,正冷冷的看着他。
杨承业眼睛微眯,看着来人,只见他身穿灰色练功服,背着双手,脸色阴沉。
此人出现,杨承业并不意外,他就是两次与杨承业交手的裘千仞。
以前裘千仞还是偷偷摸摸的与金国、东瀛扶桑人合作,如今竟然开始变得明目张胆了,看来是有惊无恐了。
“裘帮主,杀了他!”
这时,被杨承业踩在脚下的东瀛扶桑人对裘千仞喊道。
杨承业抬脚踢碎了东瀛扶桑饶喉结,那缺即气绝身亡。
接着杨承业看着裘千仞冷声道:“我当你为何这般明目张胆了,原来是坐上了铁掌帮帮主之位了,看来那上官剑南和赵无双真是瞎了眼了。”
闻言裘千仞怒道:“黄口儿,休的在这里大放厥词,俗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宋朝皇帝昏聩无能,朝廷官员贪污,根本不管百姓死活。”
“为这样的朝廷卖命当真是憋屈,用不了多久,金国大军就会南下,到时玉石俱焚。”
“我劝你还是与一起投奔大金国,王爷有经纬地之才,广纳贤士,我想以你之才定会成为王爷贵宾,地位不在我之下。”
听了裘千仞的话,杨承业冷声道:“我这个人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敢做,就是不敢当汉奸,因为汉奸注定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