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超,花超啊……你的良心全叫狗吃了,你这个死小白脸,活杀千刀的畜生,你勾引了我,欺骗了我,如今却还将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有没有一点人味啊?”
花超重重一哼,怒道: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疯狗过街乱咬人嘛!”
南幻岳轻叹了口气,道:
“不过,她也说得不错!”
花超大吃一惊急道:
“南朋友,你不要听这贱女人胡说八道,含血喷人,她这是诬良为匪,诿过於人!”
南幻岳安详的说道:
“我不管这其中的鸡毛蒜皮,花超,你勾引她也好,她引诱你也好,总之,事实上你们是搅在一起,换句话说,你们两个当中,只要有一个还具有点人性,就不会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丑事来,你们一对狗男女全不是东西,全是一双奸夫淫妇,败行丧德,都有挨刀的罪!”
范欣欣蓦地一叫:
“少爷……是他勾搭我的啊……而你也该同情我,怜悯我……你生死不明,一去经年毫无音讯,我还年轻,我有我的需要,我有我的梦想与远境……我不能为你守一辈子的活寡,我得享受生命,享受青春……换了你,你也会这样做的,少爷,你不能太不近人情……”
南幻岳双目倏寒,凛然的道:
“你是我的恃妾,背了家主移情别恋,跟随奸夫卷逃,亏你还有腔编出这一套说词,不错,你可以享受人生,享受青春,你还年轻,但我死了么?你证实我已经不在人世了么?而我才出外一年多点时间你就守不住了?就变节弃贞了?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无耻偷人了?范欣欣,如果天下女人全以你这么想,还要*守做甚?还要贞节做甚?还要伦常做甚?大家都可以脱了裤子满街拉情夫了,呸!”
范欣欣一下子窒得反不上话来,呆在那里尽扭着双手,花超趁时道:
“南朋友,从她这种荒谬的论调里,你就可以知道这个女人烂到什么地步,狗都不爱去沾她!”
南幻岳冷冷笑道:
“你却比狗还不如!”
范欣欣狂笑一声大叫:
“骂得好!”
南幻岳目光投注在闪亮的灯影上淡淡的道:
“范欣欣,你还有什么话说么?”
范欣欣倒吸了一口凉气惊粟的喊:
“少爷……你……你不能那么绝情啊……”
南幻岳笑了,道:
“不是我绝情,是你先绝情了,范欣欣,我有点受不了这口气,而出气的方法只有一种,无法选择,我也不能任由这等败德乱行的丑事发生而不去阻止,阻止的方法亦只有一种,范欣欣,我的脾气你很了解,我想,不用再多说了吧?”
范欣欣两眼圆睁,泪水掺合着汗水冲刷了脸颊上的胭脂花粉,形成了一条一条黑白不分的痕印,她神色惨厉,浑身抖索,大哭道:
“你……就这么狠?就不念在过去多年的情份上?”
南幻岳一扬眉,冷冷的道:
‘从你背叛我做了这件无耻之行,范欣欣,我们之间,即无情分可言了!”
范欣欣抽噎了一声陡然叫:
“但,但还有魏眉、贺小翠,她们也同我一样,这样做了,为什么你不去找她们,却专门来对付我?你不公平,你有私心!”
南幻岳似笑非笑的道:
“你倒还想拉了几个人垫棺材底……很好,我可以告诉你,她们一个也逃不掉,一个也免不了,我会轮着找,范欣欣,不幸你是第一个被我找上的,凡事,总有个顺序,也总有个开头,不是么?”
范欣欣退后一步,恐慌绝望的道:
“你——一点也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