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幻岳目光锐利四扫,口中却道;
“这就是依赖心的作祟……”
来到寨门丈许之前,南幻岳停住了脚步,他又朝寨内打量了一番,突然声如洪钟般吼道:“齐用斗,你还在扮弄你他娘的什么玄虚?真要我杀进去宰你们个鸡犬不留,再一把大火烧光你们这座破寨子吗?”
他吼完了,大寨内外仍是毫无声息。一点动静也没有,於是,火上心头,他霹雳般再喝道:“很好,你们装孙子,南爷我可没这么些闻情逸致逗弄你们耍乐,巧怡,你去放火,我去宰人!”
说着,“嗖”声锐响,他的“寒水红”在一闪之下,厚排木包铁皮的大门已“唏哩哗啦”的被砍折倒半片,铁屑纷飞,排本滚翻中,他正待往内冲扑,一个粗哑的嗓音,已蓦的由寨门内传来:
“慢着!”
“寒水红”猝然缠回南幻岳腕际,他暴叱道:“滚出来说话!”
又是顷刻间的静默,之后,寨门内人影连晃,步履杂沓,百余名大汉蜂拥而出。
同时,坡沿四周的林子里也跃出了两三百个凶神似的人物!
潘巧怡的“透骨针”早扣进了手心,她低促的道;
“幻岳,我们中计被围子!”
南幻岳哼了哼,不屑的道:“没什么大不了,一群瓦犬土鸡面已,根本不值一笑,我们只要愿意出去,我保证你可由你任走方向!”
这时,当那些齐用斗的手下们将南幻岳与潘巧怡包围之后,一个贸然看上去几乎不像女人般的粗野女人大步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