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七
毫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南幻岳淡淡的道:“仍然是那句话,无可奉告。”
陈三姑大怒道:“你还要抵赖?”
南幻岳沉声道:“南某人生平作事从不抵赖,更不说半句谎话,你如果再有诬蔑南某的话,南某就不客气了。”
陈三姑哼了一声,怒喝道:“少臭美,等老身宰了姓潘的贱婢,回头再跟你算账。”
话落,转身就要朝潘巧怡扑去。
齐用斗又横身拦住道:“且慢,陈堡主千万别冒火!”
陈三姑怒道:“老身不远千里而来,为的就是要找这贱婢,如今正是仇人见面,怎能不冒火,快点让开!?
齐用斗有点儿恼怒的道:“你光晓得跟她算账,难道没看见她的剑锋正架在犬子的脖颈上么?”
陈三姑冷冷道:“那是你的事,老身不管。”
齐用斗瞪眼道:“这是什么话,咱们约好了一道来,谁的事谁都有份,你怎能说不管的话?”
陈三姑道:“咱们讲好了是对付姓南的,可没说这姓潘的贱婢。”
齐用斗着急的道:“但无论如何,也得等老夫把犬子救下来再说呀。”
陈三姑冷冷道:“那你就快点去救,尽在这儿废话干吗?”
齐用斗虽然对这老太婆恨的牙痒痒地,但在这种情形之下,只好强自按奈,转对潘巧怡道:“潘姑娘,老夫与你素味干生,浮图岗跟你也毫无仇怨,你劫持犬子,不知为何原故?”
潘巧怡笑道:“没有什么原故,只是我喜欢管闲事,看谁不顺眼就整谁。”
齐用斗道:“犬子难道有什么地方令姑娘看不顺眼了。”
潘巧怡道:“当然有啦,你们一大堆人,个个牛高马大,不敢惹姓南的,却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弄得可怜兮兮的,这种欺软怕硬的作风,我就看不顺眼。”
这几句话,挤得齐用斗老脸通红,哦哦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陈三姑钢拐一顿,怒道:“齐当家的,你还跟这贱人罗嗦个屁,这贱人分明是跟姓南的一道,就算你说破了嘴皮,恐怕也说不出来你的儿子,不如干脆动手,大概还有几分希望。”
齐用斗连连摇头道:“不不不!老夫还是情愿用嘴。”
陈三姑冷哼道:“你说了半天又怎么样?”
齐用斗不理会陈三姑,转望潘巧怡道:“潘姑娘,你要怎样才看得顺眼?”
潘巧怡笑道:“很简单,你们各人把自己的双手砍下来,至於你嘛,只要把一对钩子卸下来就行了,那样,我就饶了你这宝贝儿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