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
转眼第二日。
四十八万禁军统领府中。
临时作为仙师的陈塘关总兵李靖,突然不由仰天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哈哈哈哈哈哈!今日且休息半日,我李靖请酒!”
一旁身高同样超过两米的帝辛心腹亲随大将殷破败,立刻不禁好奇道:“李总兵有何喜事,竟如此大喜?”
李靖忍不住喜道:“乃是我家夫人又怀了身孕,殷将军不知,我李靖却是已有两子,长子名金吒,次子名木吒;
因我从小在拜在西昆仑度厄真人膝下修行,
那度厄真人却是有如我李靖生身父母一般,练气修五行之道,故我便以五行给两子取了名; 如今我夫人再次怀孕,如果是个女儿,我便与他取名水吒,如果是个男儿,便给他取名火吒或土吒。殷将军且看,只是夫人刚送来的信,叫我回去商议一下,这又有何好商议的?”
殷破败接过信,信自是用布写的,上边都是密密麻麻的甲骨文,帝辛自也已经习惯。
但等很快看完信,殷破败一张脸却忍不住古怪了,眼看屋内再没有其他人,才小心翼翼问道:“李总兵,恐怕你还真得回去跟夫人商议一下。”
李靖诧异:“为何?不就是怀了身孕吗?这名字我早就想好了。”
殷破败继续眼中闪过诡异道:“敢问李总兵,你来朝歌有多久了。”
李靖皱眉认真想一下道:“算上今日,当是已有两月。”
殷破败轻轻将信递出:“李总兵你看,你夫人这里写的,已怀孕月余,叫你千万回去商议一下。”
李靖眨眨大眼珠子:“没错啊,和有何不对?”
终於殷破败忍不住揉一下脸,再咳一声道:“李总兵,你再想想,你离开家已经两个月了,你夫人却才怀孕月余……”
瞬间李靖身体不由僵住,两手同样僵住,两个个眼珠子也不禁僵住。
於是紧接李靖便火急火燎的驾土遁离开朝歌。
然后仅仅片刻,却又返回朝歌,不禁脸色铁青找到飞廉府上:“敢问飞廉大夫可在?在下陈塘关总兵李靖,有一事相求!”
至於相求什么?飞廉曾为蚩尤师弟,曾经拜师之人却正是火云宫炎帝神农,而神农尝白草创出神农百草经,真正连神仙练气士都能医的。
截教下九龙岛吕岳为洪荒第一毒练气士?在神农面前却根本什么都不是,因为不管其什么毒,神农都能随意给其解掉,就没有神农不了解的毒。
但想解毒,便就要先了解世间所有万毒的毒性,所以当初飞廉拜师所学的,却正是先从了解毒开始。
要说洪荒第一毒练气士,却未必就是截教下九龙岛吕岳。
而飞廉同样是一位低调的大能,李靖在朝歌住一段时间自也已经有所了解,就没有飞廉治不了的病!这‘病’自也包括打胎!所求的正是‘打胎药’。
结果仅仅片刻,飞廉便做主给李靖放了假,李靖则带着飞廉亲自配的一份打胎药回陈塘关。
但打掉灵珠子哪吒?且暂不说飞廉能不能打掉,帝辛还真就‘不舍得’,至少还没有看一眼,没有了灵珠子哪吒的洪荒,还能叫洪荒吗?
所以帝辛自也早已经吩咐飞廉,反正又是那獐头鼠目练气士说的,说阐教太乙真人已安排镇洞之宝灵珠子转世大商陈塘关,天命就是‘保周伐纣’。
那么趁其未出世之前,不给下点药,又怎么能对得起那西方教主的提醒?将来却还要将那西方教主的‘善意提醒’,再传到那昆仑山元始耳中,不知道有一天两人会不会掐起来?
与此同时的朝歌南门旁,也已是多了一个命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