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则肩挑着两捆柴,身旁似乎跟着妻子一起去山里砍了柴回来,妻子则也手握砍柴的刀具,明显夫妻两人砍完柴正自在的走在山林中。
紧接女娃声音落下,却又忍不住悠悠轻声继续道:“夫君,想就是那圣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你会跑到这磻溪山林中来砍柴。”
结果说话间,只见黑矮短粗的西岐大将军南宫适也走了过来,粗货竟直接一声喊道:“前边的可是贤人?速来见我家大王。”
但帝辛就是假扮个樵子,也不会故作害怕一个小小南宫适,干脆也趁机占下女娃便宜道:“在下就只是个砍柴的樵子,我夫妻二人正从山里砍柴回来,却不是什么贤人。”
帝辛故意说个我夫妻二人,至少自认算是占女娃便宜了。
南宫适立刻瞪大眼睛道:“你不是贤人,那你唱的歌是何人所作?”
帝辛也直接一指道:“此处往前约一里,有一溪,溪边有一老人,时常作此歌。我夫妻二人与他住得相近,听得多了便学会了,偶尔拿来一唱。”
南宫适直接大手一挥道:“既然你们跟贤人住得相近,且在前边领路,带我家大王前去拜见。”
帝辛却不慌不忙道:“不好,不好,你等人太多,老人曾吩咐过我夫妻二人,若遇到前来访的,切叫你等不可人太多,因为他喜欢清静。”
终於眼看‘樵子’说话不卑不亢,南宫适也更加确定里边有贤人,於是便将‘樵子夫妻’带到西伯侯姬昌面前。
帝辛也是不施礼直接道:“那贤人吩咐过我夫妻二人,由我二人为他选择可去拜见之人,你就是文王吧?
你身后这人,这人,这人,还有这人,可以跟随,其他人都在此等候。”
帝辛指的正是散宜生、伯邑考、姬发、周公旦,故意错过了倒霉三子的姬伯安,瞬间姬伯安也不禁尴尬脸色微红左右看一眼。
不想不被父亲喜欢便罢了,竟然贤人的使者樵子,也直接将其忽略掉,四弟周公旦都可以去拜见,其三子姬伯安却没有跟着拜见贤人的机会。
同时帝辛越是不惧,明显也越是说明了里边是一位真正的贤人!却是但听作的一歌就知道,绝对不是普通人能作出的。
西伯侯姬昌反而是恭敬一礼道:“不才姬昌,有劳先生了。”
竟然直接都称先生了。
帝辛也是点点头,丝毫不客气的应下先生之称,反正姜子牙从此被请去了西岐,这里也就没必要再回来了。
然而谁也想不到的,就连帝辛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却又突然临时心中一动。
干脆又将肩上担的两捆柴放下,看向伯邑考、姬发、周公旦三人道:“刚好在下有些累了,不知三位公子,何人愿意替在下担一下柴?”
明显,贤人手下的高人樵子是在试探!三位公子中谁可为西岐未来之主?但就看三位公子谁最先反应过来了。
显然伯邑考似乎要单纯一些,瞬间眼中不由闪过疑惑。
周公旦同样眼中闪过一瞬的不解。
但姬发却是直接心中一跳,便想也不想上前恭敬道:“先生之柴,便由在下替先生担着吧。”
帝辛点点头,拉上女娃玉手便直接一个请道:“大王请。”
帝辛也干脆不掩饰了,没错!我夫妻二人正是跟贤人一起的高人,就是来试探你等的。
同时心中又忍不住暗道:‘谁叫娘娘你一句一个夫君,叫得朕身体都酥了, 那便别怪朕当着人面占你的便宜。’
然后就是西岐南宫适、毛公遂等所有人停在原地,就只有姬昌、散宜生、伯邑考、姬发、周公旦五人,跟着帝辛和女娲一起往溪边走去。
很快不过片刻便磻溪在望。
只见溪边一棵垂杨柳下,正背坐着一个老叟,老叟身边又立着一名楚楚动人的倩丽身影,恭敬侍候在老叟身边。
帝辛眼见,便直接停下介绍道:“大王,那个垂钓的就是贤人,身旁的为贤人唯一世女。大王可带三位公子前去拜见,多谢二公子帮我担柴,其实这柴正是为贤人砍的,放在这里就行了。”
瞬间姬发便忍不住手微不可察一颤。
伯邑考、周公旦则都是一下心中不禁后悔。
就在这时,不想贤人却又突然苍老的声音作歌道:“磻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辅佐圣君为‘相父’,金台拜将握兵权,八百诸侯会孟津,周家从此王基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