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即使姬昌明知道自己不是圣君,但还是不得不恭敬道:“久慕先生,前顾不虔。昌知不恭,今特斋戒,专诚拜谒。得睹先生尊颜,实昌之幸也。”
身后女娃再微翘脚尖:‘夫君,他们为什么都不好好说话?说句话非要带个也?’
帝辛也微笑道:‘这是未来道德之士的标志,等他们灭了朕成汤大商,阐教西周主了天下,这么说话就代表着道德之士。’
结果‘两夫妻’耳语间,姜子牙便就已经走过来,并介绍道:“这两位是尚之好友,秦云先生,与神女仙子。”
闻听是贤人的好友,姬昌赶忙再次带着散宜生、伯邑考、姬发、周公旦恭敬一礼,道:“原来是秦云先生与夫人,不才之前失礼了。”
散宜生也不动声色瞬间反应,难怪两个山野夫妻之前见君候也不施礼,原来竟是贤人的好友,真正的世外高人!
但姜子牙闻听,却直接大袖中老手不由一颤,娃祖成了陛下的夫人?
自瞬间明白,以娃祖身份怎可能随便扮别人的夫人,只怕是真要成为陛下的夫人了,所以两人才会扮夫妻,不然怎会每日相处在一起?
却是除了心中有点古怪,自也不能对娃祖跟谁做夫妻有什么意见。
说着就是一起请入附近的茅舍中。
同时伯邑考、姬发、周公旦也都是不动声色心中记住,往后要见了秦云先生夫妻二人,同样要如见‘相父’一般信任,见夫妻二人便有如见相父才行。
而暗中女娃同样忍不住立刻传音道:‘夫君,不如我二人便扮演夫妻,也在这西岐做内用,不知道等将来他们知道你身份,又该怎么惊喜。’
帝辛同样激动传音道:‘只要娘娘跟我一起,倒也无不可。’
两人暗中传音,就只是微笑相陪也不说话的同时,姬昌却又再次恭敬道:“久仰高明,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只聆教诲,昌实三生之幸矣。”
姜子牙也是立刻谦虚道:“尚乃老朽非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辜圣意。”
我姜尚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我可提前说下了,不过是奉玉虚符命不得不来,就是你们拜我为相父,将兵权交给我,我也只会将西岐兵马送进大商的坑里。
姜子牙不动声色暗中同样忍不住期待,人生中难得有一次真正的期待和目标,那就是将一众道兄全送进大商的坑里,同样将西岐兵马也都坑死。
不想一旁散宜生闻听,却立刻老眼一动道:“先生不必过谦,吾君臣沐浴虔诚,特申微忱,专心聘请。
今天下纷纷,当今陛下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民不聊生。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侧隐溪岩,特具小聘,先生不弃,共佐明时,吾主幸甚,生民幸甚。
甚日先生何苦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帝辛微笑也忍不住传音:‘娘娘看到没有,朕现在就成荒淫酒色了,还残虐生民。’
女娃同样声音微激动传音道:‘如此倒是有趣,陛下你就在此眼睁睁看着他们说你荒淫,却不知你这位荒淫酒色的昏君已坐在他们面前。’
结果‘两夫妻’微笑暗中传音说着话,外边姬昌的銮舆就已经迎到门前,要请贤人姜子牙登銮舆回西岐。
夫妻两人则但只喜欢隐居山林,或许偶尔也会往西岐一趟,所以倒不用请高人的夫妻两人一起。
姜子牙也再次不由谦虚道:“老臣荷蒙洪恩,以礼相聘。尚已感激非浅,怎敢乘坐銮舆,越名僭分。这个断然不敢!”
姬昌:“孤预先相设,特迎先生,必然乘坐,不负素心。”
散宜生:“贤人既不乘舆,望大王从贤者之请。可将大王逍遥马请贤人乘。主公乘舆。”
姬昌:“若是如此,有失孤数日之虔敬也。”
……
终於眼睁睁看着姜子牙被姬昌请走,伯邑考、姬发、周公旦三兄弟,目光则也都不时从邑姜身上扫过一眼,最后就只剩下帝辛跟女娃两位高人夫妻目送。
当然同时自也是让散宜生、伯邑考、姬发、周公旦都记住了,往后若见高人秦云先生与神女夫人,便当如见贤人一般不可失礼。
女娃也不禁美眸望着远去的队伍直接开口道:“陛下,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帝辛则也忍不住心中微跳激动道:“如果朕所猜不错,不久后应该就是姜子牙金台拜将。
然后以一个隆重的排场,到时圣人都会亲现身,好打破朕将其阐教打为天地邪教之名,以向天下,向西周证明,阐教并非天地邪教。
而是阐道法扬真教主,元始天尊离玉池。
我们就暂时留在这里看看吧,朕今晚也留在娘娘这里不回朝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