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处凡俗不便,故贫道先至,与子牙议论,可在那阵前,搭一芦篷席殿,结绿悬花,以使三山五岳道友齐来,可以安歇。
不然有亵众圣,甚非尊贤之理。”
瞬间苍老淡淡的话音落下。
跟在武王姬伯安身后的西岐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辛甲,等一众的西岐老货,都是不由大袖中老手一颤。
不给搭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就是有亵其一众圣贤?甚非尊贤之礼?
你这阐教,还真是天地邪教啊?
这天地除了邪教之人,有自称圣贤的练气士吗?
人家那大商截教,你等口中的‘左道’之人,前来也没有让大商给搭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更没有自称圣贤……
於是无人看到的大袖中散宜生忍不住老手一颤。
南宫适、毛公遂一众人也都不禁低头老手微微一颤,你等这邪教阐教的练气士,不仅如那帝辛说的一般阴险卑鄙,更还都是如此虚伪无耻之辈,竟然自称圣贤。
反而一众阐教弟子金吒、木吒却都不觉得什么,师尊一众自可称天地圣贤之士,但必须要这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却是头一次听说。
不然如果没有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却就是亵渎一众阐教的圣贤。
但只是跟丞相姜子牙说的,这一次心中发苦的姬伯安自也不好接口。
然而不想姜子牙却是一沉吟道:“不瞒两位道兄,这几日来我虽然不醒,但却也能感应到周围的一切,怕是这西岐阵中有那大商之人;
故道兄说下什么话,便立刻有人传入那汜水关,所以道兄才第一次三更欲取我魂魄不成,第二次又被那大商提前知道,专门就等着落道兄面皮。
南宫适,你且带人即刻起造芦篷席殿。
辛甲、毛公遂,你二人且带人去野外采摘绿色鲜花,好在那芦篷席殿上结绿悬花,以为我教下众圣贤之士安歇,不然就是有亵我教下众圣贤。”
同时姜子牙心中也忍不住一叹道:‘我本以为已经了解道兄你等一众的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不想你等竟是如此的虚伪无耻!不给你等结绿悬花的安歇之地,就是有亵你等众圣贤?
竟然自称圣贤,我等这阐教还真不愧陛下所说的邪教啊,这天地除了邪教之人,又有谁会自称圣贤?
这泄露消息之名,便且让你黄飞虎替陛下背吧,不然万一让我等这邪教众道兄怀疑到陛下身上。我却本欲杀你,你此时倒还能用来替陛下背锅。’
顿时话音落下,大帐中西岐所有人几乎都是忍不住淡淡看去安静的黄飞虎一眼。
瞬间黄飞虎也忍不住大红脸一黑,明显的确是有人向汜水关泄露了消息,但却绝不是自己。
同样赤精子、黄龙真人也都一下察觉大帐内的异样,跟着众人目光淡淡看去黄飞虎一眼,难道向大商传消息之人竟是此人?
於是赤精子闻听,也不由若有深意点一下头道:“子牙你还须仔细,不可再让阵中消息传至那大商。我与黄龙真人暂且离开一下,待你将可以安歇的结绿悬花芦篷席殿搭好,我再与众道兄一起过来助你。”
姜子牙赶忙起身相送。
武王姬伯安则不由目瞪口呆住,同样不得不跟着起身相送。
为什么非得要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不然就是有亵其邪教一众圣贤?
却不知同一时间的方圆千里之内,所有的草绿鲜花却都已经枯萎,而九龙岛吕岳为洪荒第一毒练气士?真正蚩尤师弟风伯的飞廉同样是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