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老脸不由铁青,这一次却不停了,干脆继续作歌上前道:“浑身是日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春。吾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
阐教阵中。
玉鼎真人再次一叹:“这左道之辈,殊不知吾辈道德之礼为何物。”
终於再三被打断,广成子也走到了三绝阵前。
孙天君则直接一声大喝问道:“广成子!你也敢会吾此阵?”
同时心中又不禁心念电转:‘不知陛下为何叫我如此说?’
汜水关头。
帝辛紧接微笑道:“此阵有何难破,聊为儿戏耳!”
琼霄娘娘直接不由美眸一笑,这一次则是毫不怀疑,肯定又跟陛下窥到的一幕一样。
果然紧接十绝阵前。
便只见广成子淡淡开口道:“此阵有何难破,聊为儿戏耳!”
而这一次孙天君同样也不多说,转身便直接入阵,广成子也是紧跟,虽然明知道身后赤精子道兄应该还不至於击金锺也催促自己。
於是顿时汜水关便再次安静下来,却又看不到三绝阵内的情景。
汜水关头。
琼霄娘娘也不由美眸再次抬头微笑看向帝辛眼睛,好奇道:“陛下之前如何对付的那普贤真人?”
帝辛自也是毫不隐瞒道:“朕却是做了两手准备,另一手就是让赵公明大兄。至於朕的准备,娘娘可曾听说过曾经蚩尤师弟风伯?”
琼霄娘娘轻轻点头:“当初炎黄之战,我姐妹虽然未出三仙岛,但却也曾听说过那风伯之名,似乎是炎帝神农弟子。”
帝辛同样点下头:“曾经那风伯,便正是朕此时朝歌的上大夫飞廉,朕已安排他炼制了一些毒药,那普贤真人便正是中了飞廉的毒,所以才变回的原形。”
终於琼霄娘娘忍不住唇角一弯,原来那普贤真人竟是中毒变回的原形?且还是陛下手下留情了,而不仅丝毫不觉得什么,反而想到帝辛说的截教不存,而忍不住心中大为解恨。
但眼下有时间了,便也紧接忍不住好奇问道:“刚才陛下说最后截教不存,不知陛下可曾窥到了我?最后,我又是如何身死的?”
这一次帝辛同样微沉吟一下,明显自己一开始也小看了这位琼霄娘娘, 虽然有些似乎没见过多少人情世故的天真单纯,但却绝对是一细心之人。
於是帝辛紧接便也如实道:“朕窥到的一幕,娘娘是被那元始亲手以三宝玉如意所杀。但这一次,只要有人朕在,便没有人能伤娘娘一根毫发!”
帝辛声音坚定。
琼霄娘娘也不由玉手微不可察的微微一颤,但显然是也有预料,只是意外自己会死在那圣人二师伯的手中,同时美眸中却又闪过恍然。
然后微微一瞬的安静,才是轻点头道:“除非那大师伯二师伯两位圣人亲自出手,不然阐教却没有人可以杀我,即使那燃灯道人除非偷袭,不然也杀不得我。
还有一事,我想我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
帝辛也不禁好奇下意识道:“娘娘何事有了答案?”
琼霄娘娘缓缓转头,却丝毫不难过自己最后会身死,反而美眸直视着帝辛眼睛满是柔情道:“我此来朝歌,我大姐三妹不知的,正是因为我对陛下的好奇,倾慕陛下的魄力;
如今见陛下,更对陛下生出好感,且陛下又对我毫不隐瞒的信任,同时又称呼我大兄赵公明为大兄,并如此维护於我;
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陛下应该窥到了一幕,我应该成了陛下的妃子吧。”
帝辛不由就是心中一跳,瞬间也忍不住激动,竟还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