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戴子在一旁看得急躁,连忙大喊:“咳咳,二师兄,大师兄受伤了!咳咳咳!”
沈元景这边又杀了两个黑衣人,在青海一枭身上留了两条记号,正要送他们一举归西,却听到施戴子的求救。
他只得跃过马车,突施暗手,杀掉一个使链子枪的,然后一把提起被打得吐血的令狐冲,抛到另外一边。 “师弟小心,这人功夫怪异的很!”令狐冲吃了大亏,在空中还不忘提醒沈元景。
沈元景一剑拦下追击令狐冲的白板煞星,对方回身,用令牌往前一压,沈元景顿时感到剑上一弯,便自后退一步,让过左右黑衣人的合击。
“叮叮叮……”,沈元景急速连续刺出十几剑,白板煞星左右手连挥,都给挡住了。两人以快打快,旁边的黑衣人都插不进手。
那使熟铜棍的早就捡起了丢在地上的兵器,朝车队杀过去。沈元景只得回身一剑,把他圏入战斗。
这一进一出,动作就慢了一拍,白板煞星又再攻到,他只能抽剑回刺,却见对方右手令牌一转,贴着他的长剑磨蹭过来,左掌打他右胸口。
沈元景不敢对掌,只得用手托住。白板煞星突然一记头锥,他避之不及,只得鼓足内劲,胸口硬顶了一下,不由得一阵气闷,退后两步。
“这白板煞星的功夫竟比师父还高,战斗经验也极为不凡,特别是这招数太过怪异,让人防不胜防。”沈元景这样想着,还是挤出力气,把使禅杖的黑衣人圈了进来。
白板煞星的功夫比徒弟还是要高明许多,既已转守为攻,便又一掌接一掌,总能配合上两个黑衣人的招数,逼得沈元景举剑紧守门户,一时无力再攻。另外两个黑衣人也插不进来,便找上了令狐冲。
这边僵持,那边令狐冲却压力大减。十四个黑衣人,被沈元景杀得只剩下四个,再加过来的两个和青海一枭,也不过和最开始一样。
所有黑衣人的功夫,他都领教过了,这时候使出独孤九剑来,威力更增。要不是腿上不便,这几人早就归西。
饶是如此,这些黑衣人也不敢退走。一则兄弟们丢了十几条命,这些人虽然无恶不作,但也有些许义气。二来白板煞星师徒来监督他们,落在华山派人手里,不过是个死,可要得罪白板煞星,就生不如死了。
想到此处,这六人顿起拚命之心,当下举刀弄枪,齐齐杀向令狐冲。令狐冲正愁这些人要逃走或一心防御,还要费一番功夫,如今六人杀过来,他当即使出破箭式,在一瞬间以迅捷无伦的手法尽数刺中六人咽喉。
六人同时倒地,只剩下青海一枭一个。他顿时生出害怕之心,手往下一抖,两块令牌出现在掌上。
青海一枭天资不够,白板煞星的本事只学了个五六层,饶是如此,已经能够纵横江湖,不输大派掌门。可他师父压箱底的令牌功夫,却总练不到家,白板煞星曾告诉他,非危急时刻,不要用出,容易露出破绽。
令狐冲一剑刺过来,青海一枭用手里的令牌挡住,跟着急攻一招。令狐冲预料不及,拚了一掌,又吐了一口血。
青海一枭再次攻上,令狐冲又用剑急刺。青海一枭立刻倒转令牌,磕向剑尖。令狐冲被白板煞星用怪招打过,怎会没有防备,一剑刺出,却留了三分力道。等对方松开令牌后,剑势突然变快,刺入了青海一枭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