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他举起手里的五岳令旗,说道:“我还是五岳盟主,岳先生,请听命罢!” “此乃乱命也,恕不能奉命。”岳不群决然道:“若是左掌门非要不分黑白,那今日我华山派便脱出这五岳联盟!”
此言既出,石破天惊,群豪先是无言,尔后轰然,议论声四起。
那边有些江湖散人叹气道:“都这个时候了,左掌门还一意争权,岳先生这等谦谦君子都被逼到如此地步了。”
旁边有人接口道:“谁说不是呢?哪家有‘冷剑客’这等天才,都恨不得放到供桌上,偏他要让人自废武功,换谁受得了?”
左冷禅听到台下议论纷纷,也不着恼,冷笑道:“岳先生如此行径,难不成凭你还有这两三位弟子,便有把握敌得住武功大成的任我行或是东方不败?”
“就算敌不过,我华山派也算是轰轰烈烈一场,总好过折损於阴谋诡计之下。”岳不群一言既出,台下有人轰然叫好。
那定闲师太也站了出来,说道:“我北岳恒山派也和岳先生一般打算, 从此不再奉你左掌门的号召。”
“南岳衡山派亦是一样!”莫大先生也趁机跟着说道,
左冷禅站在封禅台上,风吹得衣服乱飘。他几经谋划,先后降服衡山派和泰山派,本以为胜券在握,哪料定闲师太不受威胁,又有沈元景出人意料,打破他的预算。
此刻五岳剑派分崩在即,他一番苦心孤诣,都化作东流水,还沦为天下笑柄,心里深恨华山派不识抬举,尤其是沈元景屡次三番坏他好事,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群雄见左冷禅不言不语,议论四起。有那好事者说道:“左盟主,这五岳剑派没了,今天还管不管饭的。”引得一阵哄笑。
他冷眼扫了过去,笑声渐渐止住。然后他又看向岳不群,森然道:“岳先生,你可是想清楚了?”
岳不群早和沈元景、令狐冲计较好了,最坏不过如此,此刻说出,只觉得浑身舒坦,哪会反悔,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意如此,绝不后悔!”
“好!好!”左冷禅冷声说道:“送客!”群雄里面顿时有人大骂,怪他不奉酒饭。
“慢”沈元景突然站出来,说道:“左掌门,那泰山派天门道长,还请你放了罢。”那边南岳衡山、北岳恒山以及泰山天门道人座下弟子都停住了。建除道人忆起上次在泰山慢待过沈元景,见他仍肯出头,一时大为感动。
左冷禅怒极,哈哈哈哈的大笑几声,道:“好小子,我还没你麻烦,反来惹我,真当自己是天下无敌了!”
言罢,扑了下去,一掌直取沈元景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