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让她俩练字,小龙女还是一点就透,自己虽然稚嫩,可写来也是方方正正。换到傻姑,连拿笔都教之不会,要么右手整个手掌握住毛笔,要么两个指头直直的夹住。
她还觉着好玩,每换两个手指,都要拉着旁人一起尝试。沈元景只得放弃救疗,随她而去,只把一腔心思,放到小龙女身上。
黄蓉从未见过他如此气急败坏模样,在一旁笑得开心,道:“师父,你现在知晓我这样冰雪聪明的学生,是如何难得了,可得对我再好些。还有靖哥哥,你现下也不会觉着他苯了罢?”
他没好气道:“你可不要在一旁幸灾乐祸,等将来你生儿育女,若他同靖儿一般憨直,你自己教他,可就知道厉害了?”
黄蓉看看小龙女,又看着拿笔写字都能把自己弄个大黑脸的傻姑,气鼓鼓道:“我将来的孩子,一定和龙儿一样聪颖。”
沈元景不去辩驳,剧情大变,只盼着别又折腾出一个郭芙来,却又惋惜郭襄。
洪七公常来蹭吃蹭喝,将那北方消息带回,叹道:“谁金兵一败再败,可那完颜洪烈还有两三分本事,每次都的败而不伤。他又提出什么‘向南而亡,向东而生’的战略,不听金国皇帝的话,领着大军,一面在北京府固守,一面派人打通辽东路线,往辽东、高丽撤移,称:‘高句丽能守此土而拒天可汗,我大金国连兵百万,势头还要猛烈。以此为基,进可攻敌后方;退可偏安以待天时’。又几次派人,往临安而来,似乎要与赵家盟约,共抗蒙古。”
郭靖忿忿不平,听得金国使节,便是杨康,当下便按捺不住,和黄蓉一起去到城里打探。半夜时分,他才回返,两手空空,身上衣衫也有些褶皱,似乎和人打斗了一番。
李萍问起杨康,黄蓉答道:“伯母不要再记挂那个贼子了,他现下已经改了名儿, 唤做完颜康了。靖哥哥好心相劝,他一面假意答应,一面设了埋伏,暴起伤人,若不是靖哥哥武功高明,就着了他的道了。”
“啊?怎么会这样?”李萍急的眼泪都掉下来,道:“他祖上乃是岳王爷手下大将杨再兴,在小商桥被金人射死,他怎可贪图荣华富贵,认贼作父?你们带我去见他!”
郭靖心里悲愤,却不欲母亲冒险,看向一旁,黄蓉又道:“他早走了。那赵家皇帝受了上次史弥远身死的惊吓,哪里还敢与金人媾和。又畏惧金人的势力,送了许多金银财宝,将他们礼送出境了。”
李萍无奈,又去杨家旧宅,哭了一场,烧了些纸钱,回来便唠叨些要忠君爱国的话来,听得郭靖热血沸腾,小龙女懵懵懂懂。
沈元景有些不耐,便道:“爱国自是无差,忠君就大可不必了。岂不闻‘君君臣臣’,及‘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孔夫子、孟夫子可从来没有教人愚忠。”
他便替换补充了《三字经》,来教小龙女一些做人的道理,对其他人说:“我只盼她‘斗鸡走犬过一生,天地安危两不知’,便是愚且鲁,也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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