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景左手一握,笑道:“还给你们!”将朱粲的真气从体内倒出,一拳拳打了上去,无惧刀剑,这阴狠霸道的真气,经他巧妙的御使,分别从个人的兵刃中直接钻入了他们的体内。
这些人立刻松手丢开了兵器,惨叫的后退,有的瘫软在地,全身骨头都折断了,有的疯了似的浑身乱抓,如同里面有虫子在钻;有的不住的捶打胸口,想要将一万只啃噬心脏的蚂蚁震落……
惨叫声透出大殿,传得老远。还有几个围住没有动手的,吓得腿脚发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为人上者,当同甘共苦,你也陪他们去吧。”沈元景右手提起朱粲,运劲将他身上大半窍穴封住,又渡过去一道报名真气,随即丢入了烈火烹煮的大鼎里头。
朱粲只露出一个脑袋,张大了嘴巴,发出如公鸭一般嘶哑的叫声,如同厉鬼一般,瘮得人心里发慌。
朱媚扑到一半,迦楼罗军的将领已经死伤大半,她望着父亲惨淡至极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牙齿发颤。
旁边那文士悄然后退一步,转身往窗外飞去。那窗户距他不过两三丈远,一跃而至,眼见就能逃出生天,突然脖子一紧,叫人拿捏,提着倒回。
沈元景将他捏死丢在地上,说道:“拿了我的东西,就想走?”随手一招,将沈落雁的剑握住,往后一甩。
剑如流星,没入准备从另一边逃走的朱媚的后心,将其钉在墙上,接着说道:“果然是同林之鸟,遇难分飞。”
这女人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凄厉如同夜枭一般,冲过瓦片,直透天际,再也不复平素那样的娇甜软柔。
剩余的几人见沈元景在眨眼功夫,就将一东一西逃窜的两人重伤,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道:
“大侠饶命, 不关我们的事。是大王,不不不,是朱粲朱媚这对混蛋父女,还有白文原这狗贼,他们要打大侠你的主意。”
几人边说,边不住的磕头,很快将面前地板浸成红色,前额碎烂,却不敢停止。
这时候,外面的兵丁听到了声音,一窝蜂的涌了过来,前头的几个进门看见屋内动静,愣在当场,却又被后面的人推进来。
沈元景冷笑一声,说道:“原来你们是缓兵之计,等帮手过来,那就饶不了你们了。”
一个武将连忙直起身子,大叫道:“不不不,我不敢,你们都住手!”他扭头向着外面,大声呼喊,让进来的兵丁都有些冲疑。
沈元景飘了过来,左手拔出宝剑,一剑刺了过来,这武将刚摆正头来,喉咙就被洞穿,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容。
“我当然知道你不敢,不过是想杀你,随便找个理由而已。”沈元景抬起剑来,轻轻在剑刃上一吹,血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