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柴老二把柴家赌坊搞得恁般舒适,除了管吃管住外,还有这些美女侍候,即算在他这儿赌输银子,自觉也输得划算,输得舒服,当然也就输得无话可说。
现在——
那姑娘匆匆的向偏院走去了。
风啸山却从马背上下来,他把那个装着从卓文君那儿弄来的两千两黄金背在肩上,缓缓的登上台阶而到了大门边,他心中十分明白,袋里面的黄金可全是柴老二的。
也就在师徒二人相对默默中,已见门内来了柴非一,他是边走边在扣衣服,水湖绸长衫带坎肩,还是恁般的潇洒自在样。
大门边他见到风啸山,不由得双眉一皱,道:
“是你呀!”
风啸山一笑,道:
“不错,是我老头子。”
柴非一嘿嘿一声笑,身子一偏,伸手又让的道:
“请!”
风啸山还真的一样,心想姓柴的可真存得住气,宝物丢了,金子输了,卓文君不定哪天就会找上门来的,他老小子却恁般笃定模样。
心念间,风啸山回头指着台阶下的马匹,道:
“这些马可是柴兄的?”
柴非一只是轻描淡写的望一眼,道:“马鞍上烙有‘柴’字,马就是我柴家赌坊的,那是用来送送客人或选地去接客人用的马匹。”
风啸山与小千儿跟在柴非一身后走,风啸山心想,如果我再说出朱麻子几人被杀之事,你小子如果还这般存得住气,那才叫我老人家服气。
於是,他边走,边清清喉咙,又道:
“这些马全是在荒山上遇到的。”
柴非一回头又笑,道:
“不就是往三尖山清风台去的方向吗?”
柴非一说的全是实言,因为他分派朱麻子带了六个保镖去双龙沟搬请郝家兄弟,为的是截杀卓文君,当然就是那个方向了。
这时三人已走入一间大厢房中,几个轮班刚起床的姑娘,见来了客人,又是柴爷亲自招待,自是忙着送吃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