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风某现场看,朱麻子几人也并非死在卓文君之手。”
柴老二双目一瞪,道:
“你又不在场,怎知不是姓卓的所为?”
风啸山道:
“江湖上谁都知道,‘大刀寨的刀,清风台的爪’,卓文君如果向朱麻子几人下手,怎的未见一人是被虎爪所伤,一个个全是砍掉脑袋的?”
柴非一冷笑,道:
“能使虎爪一抹也可以用刀,这本不是为奇!”
风啸山道:
“如此说来,柴老兄认定朱麻子几人是死在卓文君手上了?”
柴非一咬牙点头,道:
“应该不会错的。”突的他目露精芒,又道:“听口气辨声音,风兄似是卓文君一路的人了?”
风啸山摇摇头,道:
“不,我们不同路,风某只是就事论事,如此而已。”
柴非一站起身来,道:
“谢谢老兄把柴家赌坊的马匹送来,连夜赶来,必已是又饥又累,那就先在这儿吃些东西睡上一觉,我不陪二位了。”
风啸山一笑,道:
“柴兄你请便,不过……倒是还有件事情,我想等过午时候再说吧!”
柴老二一顿,随即点点头,道:
“也好,只等过午,连我也歇边劲来,我们好生再聊。”
於是柴老二匆匆走回偏院,那儿是他的住处,有个房间,就是放着金银银财宝的房间,他命人前后日夜守着,每日他只要见守卫的人全神贯注的持刀守着,他就会打心眼有着安全感,现在——
现在他在回到偏院以后,见守卫的人挺胸抱刀站在门口,不由得满面得意的笑着走回卧室。
风啸山这时也填饱了肚子,他躺在软塌塌的大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的思前想后,难道这两天柴老二未再打开他的那个装满宝物的大铁柜?
一旁的小千儿早已是黄梁梦正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