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彪一掌推开来人怒道:
“用不着来扶,你们的二当头还未躺下呢!”
不料田寿嘿嘿一声冷笑,道:
“如果老夫觉着你这杀才的口中王牌不值一哂,你马上就会躺在地上。”
这时大刀寨的人已在集中,两百多名大刀寨的人,如今能站起来的还未超过一百五十人,而这些人口没有几个人身上未沾血的,不论这血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
步如飞一脸的蜡黄,在这些人中直哈大气。
宫彪果真粗中有细,这时候他心中电念中想着,这个仗绝不能再拼下去,否则大刀寨只怕是回不去了。
他金刚怒目的戟指田寿,道:
“姓田的,宫大爷的王牌难道你不知道?”
田寿怒道:
“老夫已猜得八九不离十,但重要的是要你亲口说出来,因为只有你的口中说出来,才令老夫下定何种决心。”
宫彪不知田寿要下什么样的决心,稍一犹豫,当即高声道:
“清风台的小柱子你这老狗应该知道吧?”
田寿双目一紧,未再开口。
卓文君在为几位分旗首领看伤,闻言“呼”的一声站起身来,他扬声叫道:
“你说什么?”
宫彪得意的道:
“难道你同田老狗这次来到广义,不是来搬兵去大刀寨搭救你儿子的?”
宫彪真的以为卓文君是同田寿来借兵的,因为天下没有那么巧的在双方拚斗中他们会适时的赶来。
但他哪里会知道,昨日一早已被好“梁上燕”刘金定看了个真切而把消息送给了田寿。
田寿冷喝一声,骂道:
“耳听是虚,眼见为实,我的儿,果真是大刀寨掳去清风老哥的小孙儿。”
卓文君道: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宫彪得意的一声狂笑,道:
“你可别急岔了气,宫大爷可以告诉你,你那个儿子的血还不够老子磨刀用的呢!如今他是每日一个窝窝头外加一碗凉水。”他咬咬牙十分得意的又道:“娘的老皮,头一天他吃不下,第二天他啃了半个,如今可好,吃完一个还在伸手要呢!可是那得第二天了!”
卓文君一摆虎爪欲待扑去,田寿伸手一拦,对宫彪道:
“大刀寨掳走三尖山清风台的小柱子,其目的为何?”
宫彪坦胸大笑,道:
“事情十分明朗,大刀寨欲控制白虎镇,却又因清风台在白虎镇西面,对一这种‘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的形势,大刀寨就不得不先收拾清风台了。”
田寿一声冷哂,不屑的道:
“大刀寨的这种阴谋,约摸着已处心积虑很久了吧?”
宫彪毫不示弱的道: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