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望着他走入现实,然后再以手上尖刀整治他。
端大夫双眉一皱,忙叫道;
“喂,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须知我是来救治你们受伤的男人呀!”
“叭”的一个大嘴巴子,打得端大夫头一偏,口中立刻见血外流,早听得么小花骂道:
“我把你这黑心驴肝肺的恶郎中,你所学应是救人,干什么你暗下杀手害死我儿子和先,你奶奶的我们同你何仇何恨呀,嗯?”
又是一个大嘴巴子,那是祈小蝶打的,只听他尖声怒叫着又骂:
“狗东西今日要你偿我丈夫的命来。”
端大夫哑着声音叫冤枉,道:
“老天呀,这是由哪里说起呀,我怎的会害死你们的人呢,如果我误下了药什么的,还有可说,可是我根本没有用什么药,他是怎会死的呢?”
祈小蝶冷笑连连的道:
“端大夫,你就别叫什么冤枉了,我丈夫才叫死的冤枉,而你——你以为自己以‘断阴指’暗下毒手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呀,狗东西你太自信了。”
端大夫一听,便道:
“那么说来,你丈夫是死了?”
祈小蝶怒道:
“是死在你的截脉手法之下。”
端大夫猛摇头的道:
“你丈夫本就已病入膏肓,我也只是想尽尽人事的帮忙而已,哪里会是什么指呀指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二位在说些什么呀!”
“劈啪”一阵好打,祈小蝶一连打了端大夫十几个大嘴巴子,不料却发现自己手已打痛,而姓端的嘴巴却非但未肿,甚至连红也只是稍稍而已。
一旁的么小花早厉吼道:
“老小子,你已是刀下鱼肉,犹待巧言诡辩,且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这狗东西吧。”说着她突的拔出一柄尖刀来,边对祈小蝶道:“媳妇呀,为你丈夫报仇此其时也。”
祈小蝶伸手接过尖刀,对么小花道:
“婆婆呀,人说活吃人心大补,待媳妇挖出这老狗的心来,就用盆中水稍加清洗,婆婆趁那心尚在跳时吃下,也算媳妇一点孝心。”
么小花忙道:
“慢着,你若挖出这老狗的心来,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们不能要他死的早,说好了的,总得在他身上杀足一千刀呢。”
祈小蝶咬牙道:
“我倒是气糊涂了,现在——”祈小蝶在挽衣袖,尖刀咬在他的口中,他的脸现在更见煞白,光景已不像是什么“玉观音”,倒像是阴司操刀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