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五日。”
田寿嘿嘿一笑,道:
“老柴呀,田大爷突然觉着你有些地方也蛮可爱的。”
“田爷,这种事情可是费了柴某不少唇舌,花去不小心机方成功的呀!”
卓文君道:
“如果白不凡按兵不动,只此—桩就足以让我放弃向你追讨水胆玛瑙了。”
柴非—大乐,拍手哈哈笑道:
“卓大公子一句话,柴老二今天多吃—碗饭。”
田寿道:
“今日十月初几?”
柴非一道:
“初九。”
田寿稍作思忖,当即道:
“柴老二,你快找人备马,我们这就快马回三尖山的清风台去。”
柴非—立刻道:
“可要我把郝家兄弟借为支援?”
卓文君笑笑,道:
“留下来吧,郝氏兄弟也许你更需要他们大力援助的。”
郝元亮道:
“卓大公子呀,清风台如有用得我兄弟的,你只管着人来知会一声,我兄弟必连夜赶去。”
於是,马匹被人牵到了柴家赌坊门口,柴老二边送卓文君与田寿往外走,边问道:
“卓大公子呀,大刀寨的这一行动,却使得我柴老二峰回路转,不过有一天我遇上那个姓风的老偷儿,我是千方百计的也要从他那儿套出来,究竟他娘的水胆玛瑙被哪个王八蛋弄走了的。”
卓文君回头笑笑,道:
“我这里已放弃追讨水胆玛瑙,你那里也别找风老噜嗦了,他即使知道也不会说的。”
风啸山当然不会说,因为水胆玛瑙早已物归原主了。
如果不是因为大刀寨要攻打清风台,只怕十天一到,柴老二还真的要被田寿卓文君二人来个扫地出门。
现在一一
天上有着薄薄一层云,像是无数张李麻子的膏药般贴在天上,地上的雪被一股子冷冷的西北风吹得又僵硬似冰,马蹄踩在上面还发出“沙沙”声。
马上的田寿驰的可快,只要山道平坦,他就拍马疾驰,那光景恨不得一蹴赶到清风台。
卓文君在马上高声问:
“田叔,这件事你打谱如何应付?”
田寿偏头道:
“娘的,‘血刀’常玉春是什么玩意,他以为他的胳臂腿比别人粗,以为准吃定我们了。”
卓文君道:
“大刀寨与清风台,一个东来一个西,两下里相隔百多里,可以说是风马牛各不相干,偏就姓常的要打别人主意,真可恶!”
田寿恨声道:
“江湖原就是弱肉强食,本不足为奇,只是要想啃吃对方,那也得找个借口提出理由,不做兴毫无来由的拿刀就杀人,哼……”
卓文君冷笑,道:
“清风台的这块肥肉可并不好吞,姓常的只怕咽不下。”
田寿道:
“我们赶回去好生合计合计,一定要杀他娘的一个片甲不留。”
卓文君道:
“算日子还有五六天,我们要不要派人去广义的蓝旗社知会他们一声?”
田寿道:
“何止是知会他们,根本就是要他们的人马赶过来,两下里来个夹击,我估计断肠谷地方最适当。”